打开的可能性,发现这个可能性基本为零。
虽说她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将这个东西据为己有,但是她却不能理直气壮地把这个东西给它弄坏。
李多多进行了一会儿思想斗争,还是遗憾地将这个东西放了回去,重新把床板上的那个小木板盖了起来。
还是放在这里,反正有她住在这个院子里,这个东西应该丢不了。
李多多收起脑子里的杂念,继续老老实实地打扫屋子。
等天光大亮的时候,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李多多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李多多从自己的屋子里把被褥抱过来,铺上,终于躺在床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嗯,以后她就睡这个床上,有她压着,谁也别想把这个宝贝给偷走。
远在三百里之外的楚州,谨王带着两万人马溜达了大半个大周,终于和赵明怀遇上了。
楚州地处平原,两万人马行起军来,那是躲都没地方躲,根本没有隐蔽的地方,别人远远看一眼就能发现。
谨王一路上提心吊胆,唯恐被大皇子的人发现。
京城发生的那点儿事他已经听说了,所以原本直奔京城而去的他也踌躇了,带上自己的人马开始到处晃悠,打算观望观望再说。
毕竟以后这大周的天下会是谁的还真不好说,就算他现在拿着那道“禅位诏书”去京城继承了皇位,能不能受得住还很难说。
大皇子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人家有兵有粮草,还有人支持。他野心勃勃地准备了这么久,根基还是有的。
而七弟……只要想起来七弟跟在李多多身边的那副舔狗样子,谨王就闹心。
自古以来,心狠的人能做皇帝,仁善的人也能做皇帝,他就没听说过一心只顾儿女情长的人能做皇帝的。
就算是做了皇帝,那也肯定是个被女色误国的昏君。
可要是七弟当不了皇帝,他可能就活不成了。
大皇子心狠手辣,到时候凡是妨碍到他的手足兄弟,那肯定都是要通通干掉的。
也不知道到时候他将自己的人马就地解散,彻底抛弃皇族的身份,能不能侥幸活下去?
谨王一路上都在盘算这些事,越盘算越闹心。
然而更闹心的事情来了,前方开路的副将来报:
“殿下,前方发现大批人马!”
“掉头,跑!”谨王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地下令。
如今他的人手不够,不能和任何人起冲突,万万不能有一点点无谓的牺牲。
之前谨王已经下了无数次这样的命令,手下的将士还都是听从的,但是这一次,那副将却迟迟不动。
“怎么了?”谨王觉得有点儿不对。
那副将抬起头看了谨王一眼,犹犹豫豫地开口了:
“殿下,那好像是七皇子的兵马……”
“七皇子?七弟他已经逃到这里来了?”
谨王惊讶万分。
天呐,京城离这里少说也有七八百里的路程,七弟都被撵到这里来了,可见大皇子的实力强横。
谨王心中掠过一阵绝望。
而且想想自己和七弟是怎么闹翻的,七弟好好地怎么忽然发飙,谨王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差点儿忘了,他现在可不仅仅是大皇子的死敌,他也成了七弟的敌人了。
他老婆想干掉七弟和李多多,这个仇七弟肯定能记到下辈子去。
谨王颓然地冲副将摆摆手:
“赶紧走,他现在跟咱们不是一家人了,还是别凑上去找打了,跑!”
那副将不明所以:
“殿下,您和七皇子向来交好,怎么……”
“那是从前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