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高无庸意味深长地对苏培盛笑了笑。
苏培盛脸色变了。
事情如果成了,得罪了年福晋还算是有点值得,可没成就得罪了人,那当真是亏大发了。
四爷倒是清醒了不少,冷着眼看了苏培盛一眼:
“不用你伺候了,你自己去领二十大板!”
“爷,奴才……是,奴才这就去!”功培盛咬牙,没敢再辩解让四爷怒上加怒。
高无庸忙上前扶住四爷:
“爷出了汗,还是坐轿子,免得福晋担心!”
这回顺利地回了西院。
冬天黑的早,才六点半就半黑了,瑾瑶不会睡这么早,正陪着宁楚格和弘智在玩。
小弘智别看他小,说话也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但每个字都咬字清晰,听起来非常有意思。
瑾瑶喜欢逗他说话,偏这小家伙还非常喜欢黏着她,额娘长、额娘短的,喜得瑾瑶心都快化了。
相比弘智喜欢黏她,宁楚格心就大多了,只知道自己淘气,拉着小丫头玩游戏,一般不太找她,但是对她阿玛却很亲近,让瑾瑶吃醋的很,笑骂她“小白眼狼”,白生了她。
四爷进来时她还纳闷: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喝酒了?”闻到酒气了。
四爷进来已经喝了一大杯浓茶了,人清醒了不少。
“本来也没喝多少,醉得如何,我先去洗漱一下。”
“好,刚好厨下留了热水,泡一下舒服些。对了,苏培盛没跟着你么?”
“这几天不用他伺候,暂时把高无庸借我几天。”
“说什么借不借的,你要使唤带着就是了,我见天地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事用得上他。”
高无庸只应“是”上前伺候四爷去洗澡,并没有多惊喜。
如果是从前,能代替苏培盛在爷面前伺候,哪怕只是几日也足够他高兴得无以复加了,如今却不会了。
如今他在福晋身边待的挺好的,不比苏培盛地位低,无所谓去不去爷身边伺候了。
瑾瑶倒是好奇了,苏培盛不是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么,怎么现在不见人,倒是用起她的人来了?
四爷洗漱完,用了瑾瑶吩咐人准备的养胃粥,几口小菜,酒便醒了大半。
就像他自己说的,喝的并不多,只是心情烦闷才醉得厉害。
如今心情平复了,自然就好多了。
“苏培盛刚赏了他二十板子,这奴才这些年心有些大了,都敢替爷作主了!”
瑾瑶惊讶:
“那还真是瞧不出来!”平时看苏培盛挺谨慎的啊,除了着紧他自己的地位--四爷身边第一太监,其他倒是挺称职的。
“今天过来时那新入府的格格来拦我,你明天收拾一下,省得惯得她们不安分,个个都兴起来!”
“……好,辛苦我四哥哥了,为我守身如玉几个月了,很辛苦?”
四爷被她逗笑了:
“爷向来是说到做到,说只守着你,便只守着你,不会有别人!更何况那么丑的人,大晚上的猛一瞧吓了爷一跳,酒都吓醒了,就这样还敢冒充你?没一点自知之明!”
“……”人家有冒充我?不是你自己喝多了认错人?
但不管如何,敢截她的人就得教训,不然明儿个个都胆子大想来试试,那还得了了?
至于“推手”苏培盛,看来她是对他太客气了,是什么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好得罪的呢?
第二天,瑾瑶将李氏往下的侧福晋、格格都叫到了自己的西院。
李氏一边生气背后暗骂:真把自己当嫡福晋了不成,还要我老胳膊老腿地过去给她请安,谁给她的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