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该知道如何做?”
瑾瑶:……
“你听说过哪家大小姐亲自去杀鸡、拔毛的?别说是我了,就是我身边的一等、二等大小丫头,她们都没做过这等事!”
她下厨时哪次不是厨房的人将材料处理好,直接就能下锅的?难不成还让她亲自去准备材料?
四爷:……
二人看着地上的死鸡难住了。
恰好这时村长带着个三十许的妇人过来。
“金老爷,我把照顾你们的人找了来,这是长福家的,你们叫她长福嫂就行。她男人生前是村里的小里长。”隐晦指出她寡妇的身份。
“倒是要辛苦长福嫂了。”
瑾瑶打量下那妇人,头发梳得整齐,衣裳虽然破旧,但缝补齐整,也十分干净,对这人很是满意。寡妇不寡妇的,这没什么好忌讳的,谁也不想成为寡妇的不是。
长福嫂不好意思地福了福:
“乡下人,也不会做什么精致的,手艺粗劣老爷、太太别嫌弃!”
四爷指着地上的鸡:
“鸡汤会煮?”
“会的,会的,我还从家里拿了块从后山采的党参,放些进去更提气。”
四爷松了口气,对村长点点头:
“多谢村长费心了!”
鸡汤煮好了,晾了下,四爷亲自喂瑾瑶喝。
瑾瑶不太习惯,娇嗔道:
“我只左手受伤不敢动,右手还是可以自己端着碗喝汤的!”
“这鸡可金贵着呢,还是我端着,你别再没了力气弄洒了,那可就浪费了。”
瑾瑶争不过他,只得就着他的手喝完汤。
“饱了,下剩的你吃完。”
四爷有些忧虑:
“再吃些鸡肉,只喝这一碗汤,别半夜饿醒,那可没有吃的了。”
“不会的,我胃口小,好糊弄,你自己吃,辛苦了一下午,你也饿坏了。”这乡下人用的碗是粗陶大碗,可不是王府里精致的小玉碗可以比的,这一大碗喝下去哪能不饱。
二人都不是对吃食多挑剔的主,四爷喝了碗汤,捞了些鸡肉吃,也就饱了。
见此长福嫂便没有再准备其他吃食。
他们村子虽然没遭灾,却也不是有多富余的,粮食还是要紧着吃的,习惯了节省。
掌灯了,长福嫂帮着收拾完,将瑾瑶拆了珠子和宝石的衣裳洗干净晾了出去,问了没其他事了方才归家。
四爷和瑾瑶并肩躺在床上,乡下的夜晚静悄悄的,只闻晚间出没的蛙虫叫声,二人一个刻心神难得有了安宁。
“你说等我们老了,也到乡下住,好不好?”
瑾瑶哼了哼:
“做乡绅么?我的性子怕是耐不住的。”
四爷笑了笑,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额头:
“好像有点发热了!”人“噌”地坐起,点起油灯。
瑾瑶摸了摸,没感觉出来:
“应该不严重,没觉得哪不舒服。”
应该还是伤口发炎了,或者是感染了风寒,她这破体质啊。
四爷有些慌,连忙下床按大夫说的替瑾瑶退热。
“我明天一早还是去镇上再换些药。”如果到明天还烧的话。
瑾瑶懒懒得有些困了:
“郎中没直接开给,那药怕是虎狼之药,能不用尽量不用,烧得不严重就挺着,再说这副药里也有退热的,许是明儿就好了。”
四爷自然巴不得明天一早就好利索了!
和瑾瑶几次共患难,他越发的离不得她了,她又是这么一副身子,他是生怕她离他先走了。
这一晚四爷就没睡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