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才只值一千两么?
谁都知道我有钱,想要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只出区区一千两,一万都不多,做这个局的人怕是只拿得出一千两来!”
四爷眼前一亮,果然听瑾瑶分析能够给他一些新的思?路。
“你这话极有道理,难不成……是府里哪个格格,或者府外人?”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爷,妾身脑子如今也很混乱,已经差金铃、玉铃二人去寻我三哥了,让他帮着分析分析许是能有新的进展。”
四爷眼前一亮:
“倒是将他给忘了!”倒是忘了玉铃、珠铃二人,瑾瑶有没有派人或者这心思?问她们许就清楚了,倒不?是他不?相信瑾瑶,只是既然都指向她了,总要拿出个合理的说法来。
大阿哥没了,二阿哥如今也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倒只有三阿哥还活蹦乱跳的,再有两个格格,他都让人着重保护下了。
那
拉氏不服气:
“谁能保证你就不能在别的钱庄存银子,既然拿出来用了,换个银号也没什么?奇怪的。”
瑾瑶懒得跟自打大阿哥没就没有理智的那拉氏辩解。
年顺尧来的很快,到了先给四爷和那拉氏请了安,然后便上下?打量起瑾瑶来,见她没委屈着?方才问起具体情况。
有三哥在场就不?需要瑾瑶做什么?了,留下?金铃、翡铃陪着,自己带人回了西院等结果。
年三哥果然不负瑾瑶的信任,到了晚间就找到蛛丝马迹,锁定了新的重大嫌疑人,竟是李氏身边的心腹大丫头春蝉!
又将另一侧福晋牵扯进来,四爷将幕后之人恨得不?行,这是一定要将他家搅得一团乱么??
他不?相信是瑾瑶做的,同样也不?相信是李氏所为。
李氏胆子向来不大,怎么敢向弘晖出手?
更何况她也没那人手做这等大事。
只是既然查到人了,自然是要审问一番的。
和他相反,那拉氏是除了她自己,觉得谁都有动手的可能。如今得了新的消息自然是往死里查,她要让害她弘晖的人付出代价!
春蝉都怕了一整天了,今天府里处置几个人用了极刑,不?少下?人都去看了,她虽没去,却听了院子里其他人描述,听了都心惊胆战,深怕有人来找她问话。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见到四爷坐在那冷冷地盯着她,人顿时吓软了,委顿在地起不?来。
见此四爷的心“咯噔”了下?,脸上更冷肃:
“知道叫你来做什么?么??”
春蝉更怕了,她平时也就仗着?小聪明给李氏出些小主意欺负欺负府里其他人,承受能力早在今天发生这些事后都消失了,如今见四爷这样问还以为已经拿实她了,吓得一面哭一面求活命。
真的是李氏?
那拉氏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是不怀疑李氏,她的二阿哥和大阿哥只差了一岁,她的嫌疑自然最大,可想到她平时张扬的作派及浅显的性子,也认为她没那胆子和手段谋害大阿哥,倒是年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又刚结了怨,最有可能下手。
没想到如今……
春蝉早就后悔了,如今听说
只要照实说了便能活命,自然是将所知道的全部倒了出来,原来这事还真的是李氏动的手脚。
李氏之前是没权没人也没银两,做不?了什么?,可自打接管了一部分管家后,快速地收买了许多人,她终于接管了之前心心念念的大厨房,能拿捏的人多了不?说,油水也没少捞,只这一个来月就收了几千两,这样一来可把李氏的胆子养大了许多。
听到春蝉倒豆子似的供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