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等待在院中林府的下人,一窝蜂的冲进来,朝着林婉就是拳打脚踢。
片刻的功夫,林婉脸上就被扇打得红肿满面,头发也被抓扯得到处都是,林府的人像是受过特训似的,专捉人的痛处打。
此时,安西月见状,冷沉着一双眼,冰凉的声音响彻半空:;住手。
安西月虽然也很想打死林姨娘,可是她现在还不能死,林姨娘还没有告诉她给大夫人下了什么毒,她翻遍了医书都没有翻到,那普通的香料怎么能是毒药。
安西月一声冷喝,顿时,抓着林姨娘打的几个妈妈被震慑住,瞬间停了手。
只听见安西月那冷沉威严的声音直击她们的心房,那气势竟比她们的老太君还要强势万分,纷纷都不敢在妄动。
随即,安西月故作焦急道:;快快去请大夫啊,耳朵都被咬出血了,来人将老太君请出去。
顿时,守在院门外的妈妈也冲了进来,将林姨娘拽出来,安西月不紧不慢道:;林姨娘疯得连自已的母亲都不认得了,还请老太君息怒呀。
纪氏恶狠狠的道:;小贱人,你敢伤老太君……
安西月连忙安抚纪氏的怒火:;林姨娘做此大逆不道的事,我家祖母自有圣断,定会给老太君一个交待的,当务之急还是请老太君先行医治要紧。
片刻,纪氏和高氏冷哼一声扶着老太君出去了。林老太君被送出了偏院,今日她就是来看看林婉的热闹的,没想到受了这无妄之灾。
林婉只觉得解气,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了,她以为直到那老太婆死,她们都不会见面,没想到她却主动的来了,她怎么可能不抓住机会,只恨她不能亲手杀了她。
当年她准备给自已定下一门亲事,若不是自已偷听到她们谈话,如今自已已经是一个死人了,父亲最后答应她嫁给安平侯做妾,她也是付出了代价的。
只是没想到,当家主母拖着等她肚子大了才将她嫁出去,目的就是让她丢尽脸面,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心里还是记得很清楚。
安西月看着疯疯癫癫的林婉,知道她在装,这几日她也来过,林婉除了骂骂咧咧之外,就没正面和她说过话,今日林府来人,她才变成这样,林姨娘此举真是太让人生疑了。
不知道林婉有什么秘密不可告人。
此时,林婉擦拭着唇角边的血迹,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又被你看笑话了,比起恨你娘,我更恨的是我这位名义上的母亲。
她想要夺得大夫人的位置,想摆脱庶女的身份,她不想她的儿子和女儿也跟她一样,一辈子都是低人一等的庶出,所以她恨大夫人。
但是,之于林府她是深入骨髓的憎恨。
安西月看着林婉提到;母亲二字时,那牙齿都在打颤,似彷徨似不堪,那眼中透出的情绪很复杂。
安西月并不关心她恨谁,只冷声道:;我只想知道你给我母亲下的那毒是什么?若你老实告诉我,我还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安亭俊离开当晚,安西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心中涌起一丝无奈,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安亭俊的那种忧伤又冷硬的眼神。
这几日,她也试着找过他,可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石沉了大海,直到今日,她才觉得安亭俊对林婉的恨连带着也恨林府。
林婉仿佛是意料之中的,;是紫苏那小贱人告诉你的,若早知道她会背叛我,我早该解决了她。
安西月也不反驳,也算是紫苏告诉她的,若不是紫苏,她还不知道那些香料只是药引,只见母亲的内体越来越虚弱,表象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越是这样,才越让她胆颤心惊,查不出病症,是一个大夫最大的忌讳,病无可医,安西月明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