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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候爷这个官到底有多大,只知道平时村里泼妇都是左一句当官的欺负人,右一句当官的打杀人,她也有样学样了起来。

    余大媳妇自已哭还不上算,领着一儿一女,两个小的也只才四、五岁的年龄,揪着儿子女儿就开始哭起来:“你们放了我祖母,坏人坏人。”

    顿时,安平候府是响锣震破了天,一声接过一声的高,长风实在受不住了,也没拦住余管事那一大家子人。

    柴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只见崔妈妈浑身被捆成了粽子模样,嘴也被堵上了,如一滩烂泥似的缩卷成一团。

    余管事一大家子人得了空隙,钻了进来就瞧见这样一翻景象,瞬间扑上来便扯了崔妈妈嘴巴里的东西,崔妈妈嘴一得空,就哀声大气的哭了起来:“呜呜……”她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她被人给糟蹋了。

    崔妈妈此时只知道哭,一个乡下婆子哪里有什么计策,也只是爱贪小便宜,林姨娘许了一个小庄子,她心动了。

    此时也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已陷害大夫人这事。

    余管事摇着崔妈妈的身子,愤怒的问着,一股要吃了她的模样:“你真偷人了。”

    余大一把推开亲爹,护着崔妈妈:“爹,你这问的什么话,娘能做出这种事吗?”

    “你个孽障。”余管事心眼比针小,见儿子顾娘不顾爹急得骂出了口:“老子今天非打死她。”

    余大媳妇此时不知道说什么,瞧见了婆婆的丑事,现在她说什么都是错的,也只会哭,瞧着婆母那模样,头发乱糟糟的,衣衫穿得也不整齐,扣子都扣错了,婆母平时挺爱干净一人,在家就常念叨她不如候府里的丫鬟懂事。在她面前活得也如官家太太模样,瞧着,怕是才行了那苟且之事吧。

    “哭哭哭,你倒是说话啊。”余管事急了,扇了崔妈妈两巴掌,根本没发现角落里用麻布口袋装着的张癞子。

    还是跟进来的一群妈妈们议论着:“那麻袋在动呢,怕是装的野男人吧。”

    “被老爷撞见了,拖回府处置的。”

    “没想到崔妈妈是这样不要脸的人,余管事那心眼能容下她偷人,哈哈这下有得瞧了。”

    “不知道偷的人长得有多俊呢,半老徐娘也耐不住寂寞。”

    众人的议论声早已不堪入耳,引得余管事提起手边的竹扫帚便朝着麻袋子重重的打了下去,长风是拉也拉不住,急得叫护卫小厮过来,才把余管事钳制着。

    张癞子重重的吃了几棍子,早已疼得呀呀作响了,奈何嘴里塞满了东西,他叫不出声,只一个劲的扭动的身体,使劲的往外拱。

    崔妈妈得了闲,恨不能死了才好,可是想着一睁眼爬在她身上的男人,胃里一阵恶心,冲起来就朝张癞子重重的捶打上去,哭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众人都看懂了,真睡了野男人了。

    老夫人玉氏带着众人赶来就看到这样一个混乱的场面,柴房门口挤满丫鬟婆子小厮,只听见里面愤怒的辱骂声和哭泣声,还有其他嬷嬷们传出来的嘲笑声,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崔妈妈淹死。

    老夫人更是生气了,这像什么样子,瞧着这模样,她就想到从大夫人嘴里出来的静月庵的那个情景,人山人海的观看他们安平候府的丑事啊。

    “老夫人,别生气,崔妈妈自已糟践自已,与我们候府无关,横竖关起门来教训一顿,赶出去,她男人自已处置。”柳妈妈劝着老夫人。

    “这还是她一个人的事吗?这关系到我们候府的将来。从这一件小事就看到我们侯府的将来,再如此下去,从内里头就要腐烂了呀,那个孽障哟。”老夫人气得拐杖咚咚作响,可是围观的人注意力都在柴房里头。

    安西玥扶着老夫人的胳膊,皱紧了眉头,冷冷的高喝着:“全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手上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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