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大弯腰,轻松一抬手臂,一百五十斤的杠铃就举过头顶,还转了几圈,又举了十几下,显然还是有余力的。
“好力,不错不错。可会武艺?”武松夸赞道。
雄大摇摇头:“从小打猎砍柴,家里也没给请师傅,不曾学得武艺。”
“俺哥平日里挑柴火都是三百斤的担子还能走七八里山路呢。”雄二在旁边说。
武松很高兴,说:“雄大,你以后跟我了,我拳脚枪棒最适合力气大的人了,我会用心教你。”
雄大说:“那太好了,雄大拜见师傅。”雄大别看有些傻笨,可也不是真傻,他脑袋聪明的很,能在柴家庄当教头,武艺自然是不俗套,自己一山野村夫,人家给脸就得接着。
雄二说:“那俺呢,俺力气也不小啊。”
“呵呵,哥哥说了,你鼻子灵敏,属于特殊人才,另有任用。”武松说。
雄二挠挠头,说:“俺可不光鼻子灵,俺会爬树,会找蜂窝,会打兔子。”
武松很厉害,可是不会爬树啊,说:“你会爬树?院子外这棵白杨树,你可敢爬?”
院外的白杨树有人来粗,树干笔直,高耸了有二三十米。
雄二说:“小菜,稍等啊。”
就见雄二来到树下,什么也不用,双手抱树,双脚两边一夹紧,蹭蹭蹭的就往上爬,没一会儿就爬了十几米。爬树在丛林作战中很有用,能观察敌情、方向。
“好好,雄二下来,别再爬了,注意安全。”武松看得害怕,赶忙让雄二下来了。
雄二意犹未尽,说:“俺打兔子,打山鸡可厉害了。”
“你用什么打?”
“石头块,二十步指哪里打哪里。”雄二说。
雄二从二十步外点燃了一根蜡烛,回来站好,一甩手一块飞石头过去了,蜡烛火苗一下就灭了,再看时蜡烛还好好的站着,显然是只打到了火苗。
“好,精准。”武松赞道。怪不得哥哥亲自招他二人过来,显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没一会儿,庄丁准备好了洗澡水,拿来了里外三新的衣服被褥靴子。
武松说:“护卫营里为了防止虱子跳蚤的传播,你们的衣服被褥,都洗洗晒晒,打包收好着,然后穿统一的衣服靴子,用新的被褥。”
“好的,教头放心,我二人这就沐浴更衣。”刘雄大说。
虽然护卫营只有少少的五十人,但是草台班子管理制度严格,东村有营地、西村有营地。营地戒备森严,不许擅入。护卫统一作息,严禁擅自离开,每月休息时候才准许回家探望。
晚上,课程结束,柴进回到营地书房,柴猛进来汇报说:“这段时间来,过山龙一伙回到老巢乐陵一带活动,威慑加上哄骗,数十上百的村子向他们缴纳钱粮,又有诸多青州流民加入,势力壮大了不少,现在人马少说有两千人之多,据我推算青壮年也得有一千左右,战斗力不容小觑。”
柴进那个郁闷,辛苦发展的速度肯定比不了土匪抢钱抢粮来的快,自己才五十人,他们都两千好几了,看来这个矮冬瓜还挺能折腾的,而且自己是庄主,不可能向他一样放开手脚的干。
正所谓守法朝朝郁闷,强梁夜夜欢歌。
“在紧要路口放些机灵的暗探,盯紧了这伙山匪,一旦他们有向咱们柴家庄动手的迹象立刻汇报。”柴进安排道。
“是,我这就去安排。”柴猛走了,柴猛在乐陵开了几个小酒店,作为暗探的落脚点,盯着山贼的活动,效果还是很可观的。
傍晚,夜深人静。
柴进府上后院,金属工厂已经停止工作,值夜的女工也回去休息了。
柴进在金属工厂旁边选了一个空旷的地方,然后进入系统,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