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龙口的利牙,窜出尖细似针的刃,嗖嗖的刺进那天之上,试图逼出更多的‘口水’一样,让那天泄出了很是轻微的,类似于倒抽气声。
那过于轻微,又临高遥远的声音,结界内的众人都没有听到,包括玄武和舒千落,唯有夙顾白眸光一挑,唇边那邪肆的笑容逐渐扩大。
他一直都猜测,这天是活的,不然为何回回能够那般精准的,在他对其竖中指之时,迅速的锁定他,然后,劈他?
乃至,后来对于小落落亦是这般?
但,却一直没有机会验证,而眼下——
不就是个好机会?
于是,难得抓到这个意外的夙顾白,勾着他家小妮子的腰,嗖的一下消失在众人眼前。
!!!!
而,冷不丁看到这二人莫名不见的众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子,脸色更是惊白一片。
“人,人呢!?”
“……”
比他们视力好,看的更远,也看的更清,亦更能捕捉细微痕迹与动静的玄武,神情滞了一滞,望向那宛若流星一样,直冲而顶的少年,就是被他护在怀中的少女,嘴巴动了动,朝着边上的双胞胎问去。
“他,他,一直这样?”
……这话问的,让双胞胎麻木又滞然的望向它,张张嘴。
“我,就没见过他对待任何事情有收敛过的,尤其是——”
满心被各种情绪塞满的喻烬,这会儿不知是被打击到了,还是已经认清楚现实,乃至认命了,表情之上,满是死气沉沉。
“倘若不牵连上那丫头的事情,他基本上,看上去都是有话好商量的,但,实际上却是在无声无息间把你坑到死地,不过,最终,还是让你死个明白的,可——”
他呵呵凉笑。
“一旦牵扯那丫头,不管是大小事,最终的结局,基本上只有一个——”
至于什么结局,他没说,可玄武哪里不知道?
这让它的神情更加滞然,可,它以为这样就完了?
怎么可能?
在喻烬话落之际,边上那因看到夙顾白所作所为,表情崩坏到拼凑不起来的渠长歌,脑壳疼的要命,这让他伸手用力的掐了掐,补了一句。
“我,有亲眼见过,他他宗祭谷的神子,给完虐到毫无还手之力,以及——”
他默了一默,很小声道:
“还有跟夙谷主干过架,且,貌似,嗯,不带输的。”
玄武:“……”
我可能,对于那少年的肆意妄为之下的阴晴定性子,有了更深的了解。
甚至,换句话说话——
这少年,搞天搞地,搞人搞事,完全,随意?
且,貌似,最主要的是,没人能干过的他?以及,压制他?
这个认知,让玄武张张嘴,可却有点儿发不出声音来了。
要知道,那位天子,它是有幸见过的,当真比很多神灵更像神灵,仅是看上一眼,就似是被洗涤了一切负面污秽。
乃至,那位天子的为人和性子,说是春风而化,都是不为过的。
怎么,他的后人,却与他是两个极端?
十分难以理解和形容此时心情的玄武,心下很是不妙与不安的抬头看向上空,那几乎要在它眼中化为一个点的少年和少女,喉咙梗了一梗。
“——我,觉得,他们,可能,要捅天了——”
……这话一出,众人木木然然的望着它,很是认真与实在的询问。
“请,自信一点,把可能去掉,他们就是在捅天,且,已经捅上了不是吗?”
“……”
行,它是真的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