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我们的族人不知道怎么了,有很多人都晕倒了,大巫让你跟思科快点过去。
那雄性话音刚落,目光落在床上,直接吓爬在地上,险些吓晕过去。
思科一直在找这个雌性的麻烦,而这个雌性又是细河部落的大巫师,如今连思科都晕倒了,怕不是神明要惩罚自己的族人,望着明铃的目光中,突然多了几分恐惧。
明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要不是这该死的思科跑到自己这里坏事,怕是赋这些人也都中了自己的药物晕倒了,只恨自己刚才担心娜依的情况,否则定要思科付出点代价才是。
;肯定是这个该死的雌性,是她在我们的水窖里施了法,让我们的族人昏迷的,她想杀了我们的族人,我要杀了她。
右玉如同魔怔般,不断的朝着明铃扑打着,却苦于赋拦在身前,只能狠狠的瞪着明铃。
赋的目光落在明铃身上,带着些许迟疑,说句实话,自己还真不希望是这雌性施的法,可在部落里也就只有两个外族人,若说不是明铃,赋自己都难以相信,随即挥了挥手,立刻冲过来两名雄性,一人拉开右玉,一人拉起抱着娜依的明铃,毫不客气的朝着门外推去,只待赋一声令下,立刻砍下明铃的脑袋。
明铃笑了笑,似乎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抱起娜依,有恃无恐的跟在几个身后。
;大巫,怎么会这样?有看出什么吗?
赋蹲在一名晕倒的族人身旁,观察了许久却看不出什么异常,只能寄希望于大巫巫宁身上。
巫宁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最终落在明铃身上。
;他们都中毒了,部落里就这两个外族人,而且水窖是这雌性帮忙的,怕是这个雌性下了毒。
话音刚落,雄性们立刻摸出腰间的尖角石,怒视着明铃,可又不敢上前,唯恐明铃再次施法,让自己等人也昏迷,好不容易建好的水窖,却不想这雌性居然在里面施了法。
雌性们惊恐的看着明铃,避之不及。
明铃倒无所谓,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留在这里,这些人躲着自己才好呢,随即看了眼看管自己的那名雄性一眼,那雄性立刻犯怂的后退了几步,如避邪神般。
明铃笑了笑,这才乖嘛,不想睡在泥土里,就离自己远点,随即向前走了两步。
;恭喜你,猜对了,这些人是我下的毒。
明铃轻笑一声,慢慢的走到一名晕倒的雄性面前,用力拍了拍那雄性的脸,见那人并没有反应,这才安下心来,果然睡得挺死的。
这几巴掌力气不大,倒让那雄性的脸上泛出几个巴掌印来。
;你究竟想干什么?
巫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同样是巫师,明显能够感觉眼前的这个雌性要比自己厉害很多,可即便如此,巫宁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自己是科部落的大巫师,为的就是保护族人。
;不想干什么?我不过就是想离开这里罢了,我说过我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可你们非要扣押我,我只能自己动手离开了。
这话明铃觉得无比的委屈,毕竟自己没有恶意,可思科却一次次的恶心自己,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也不看下马王爷有几只眼。
赋的脸色就不好看了,这雌性是自己带回来的,也是自己扣押的,没想到会祸及族人,但也知道,从那小孩听到思科与自己的计划时,科部落就脱不了干系了。
;你个灾星邪神,你勾引思科,还迷晕我的族人。
右玉再也忍不住了,只要自己发难,将这该死的雌性的恶行丑陋说出来,大巫定会惩罚这个雌性的,只有杀了这个雌性,自己才能出这口恶气。
果然赋与巫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前者是因为右玉颠倒是非,后者则是因为明铃对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