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的眼睛里满是不甘,从自己成为真正的雌性开始,就喜欢上了祝,部落里那么多雌性,也只有自己的身份最高贵,也只有自己才有资格成为祝的雌性,谁曾想半路会杀出个雌性,夺了祝对自己的情感不说,这次祝更是为了那雌性,杀害自己的同族。
凭什么?那雌性凭什么能够获得祝的喜欢,成为祝的雌性,而自己却不能?不行,一定要让阿母将这个可恶的雌性给赶出部落,最好是扔进森林里,被野兽给啃食掉。
;我呸!你个灾星祸害,你要害死祝才甘心?你怎么没有被存拖去享乐,没有被野兽啃食。
一直手紧紧的指着明铃,不断的叫骂着,各种诅咒着。
明铃没有说话,或者根本就是无从辩驳,因为姣说的这些话都是事实,事实就是自己害了祝,让祝因为自己杀了存。
姣越骂越兴奋,若是言语目光能够杀人,明铃都不知道自己被杀了多少次了。
阿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虽说自己开始不喜欢这个羸弱的雌性,可这几日相处也并非一无是处,相对姣在部落里的行为,还是这个雌性让自己更安心一点,也更是让祝喜欢一点。
;姣!住嘴!这里是祝的家,她是祝的雌性,我不允许你这么说祝的雌性。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度,若是放在现代,极有可能是叱咤商业界的女强人,只可惜明铃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这些。
明铃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害了祝,自己该怎么去面对阿母?看着阿母维护自己,只怕是因为还不知道自己将祝害的有多惨吧,若是知道,明铃几乎可以肯定,阿母定会比姣对自己的态度还要恶劣。
姣有几分错愕,阿母不应该是最讨厌这个雌性的吗?怎么会维护这个雌性?一定是阿母还不知道这个雌性将祝害的有多惨,对,一定是这样。
姣的心里立马将阿母维护明铃归类于阿母不知情。
;阿母,你不知道,这个雌性害祝杀了存,杀害同族可是重罪,她若是与存享乐了,存就会放过她,祝也不会杀了存,她就是阿爹卦中说的那个灾星,一定的她。
阿爹的话一向很准,阿爹之所以不承认这个雌性是灾星,就是因为这个雌性勾引阿爹为自己脱罪的,阿母肯定会因为这个雌性害了祝,将她赶走,自己再去找阿爹说几句好话,到时祝的雌性就只有可能是自己。
阿母的目光落在明铃的身上,久久没有挪开,这个雌性虽然看着挺羸弱的,可性子却像年轻时候的自己,坚韧不屈,也能理解祝为何非杀存不可。
迎接阿母的目光洗礼,明铃早就做好了被打被罚的准备,若是自己的离开能换的祝的平安与这个小家的和睦,那自己甘愿离开。
;阿母,这个雌性是灾星,她害了祝,我们将她赶出部落好不好。
姣的手紧紧的抱着阿母的臂膀,带着几分撒娇与恨意,内心的惊喜更是毫无掩饰。
下一秒,脸色却黑了几分,谁都没想到阿母会直接将抱着自己臂膀的人给甩开。
;姣,我知道你想做祝的雌性,可祝现在有自己的雌性,你确实做的太过分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将存从关押的地方放了出来,是你唆使他伤害雌性,若不是你祝也不会这样。
枉自己以前还觉得姣可以成为祝的雌性,却不想姣却如此陷害祝的雌性,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说不心疼的假的。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愣是让明铃与姣都僵在原地,谁也没想到阿母会这么做。
;阿母,我。
姣摇头否认着,更是难以置信,阿母知道这个雌性害了祝,还会如此维护,那自己该怎么办?存确实是自己放出来的,原本以为这一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