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天没有听见明铃的呼唤,她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古朴包浆的竹木横梁,斜斜地插进墙体里,绝不是现代该有的建造设计。
脚腕处忽的一凉,明铃动了动身子往身下看去,只见那如野兽般的男人此时半蹲在床尾,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凑过去吹了吹上过药的伤处。
明铃被这一吹弄的浑身燥热,脸上跟烧起来一样,她动了动脚缩了回来,朝男人招招手。
见她叫自己,祝心里高兴不少,凑在她身侧想要闻一闻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却被她轻轻抵住了。
明铃:;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会写字吗?
祝:;?
明铃比划了两下:;写字,会吗?
祝有点明白了,拿过来一片大叶子,一根烧黑的小棍在叶子上一笔一划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而明铃依旧看不懂。
仅剩的沟通方式宣告失败,明铃不由得有点丧气,虽然身上的伤都被处理过了,但是独在异乡心头死死压着恐惧与孤寂,让她没忍住红了眼睛。
瞧着更像小兔子的雌性,祝又心急又心疼,连忙取来一瓢水凑到明铃嘴边:;&%。
明铃喝了几大口随后摇摇头,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墙体是灰色的,看起来是某种泥浆抹砌的,其余家具都是木制的,至于是哪种木材明铃分辨不出来,直到此时,她才强迫自己接受了现实。
她想,自己很可能是穿越了。
不然无法解释到底为什么会从K国热带雨林的陷阱里,来到这个看起来不事生产,十分落后的地方,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学会他们的语言,才能找到回家的方法!
思及此,明铃振作起来,她本来就是个考古的,就当自己是来学习来的!毕竟近距离接触远古生活的机会可只有这么一次!
想着,她微微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不可否认,尽管穿着不三不四的兽皮,男人的颜值依然很难打,是在现代很难见到的类型,那种侵略性和邪气,叫人怦然心动。
;咳……
明铃甩掉脑子里被美色左右的想法,朝男人比划了几下。
不过这次两个人不再有默契,祝没有看懂,且就算他看懂了也不一定会放在心上,此时他在想另一件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妇人的声音,闻言,祝同明铃说了一句便起身过去了。
待他走后,四周的空气重新流通,缓缓冲散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道,明铃也松了口气。
外间,祝的阿母脸色严肃地不赞同道:;祝,你从哪里带回来一个雌性?
祝显得很是骄傲:;从林子里的陷阱救上来的,从今往后她会是我的雌性。
;不行,阿母脸色更难看了,;她瞧着羸弱,来历不明,怎能怀上部落首领的血脉?祝,你的雌性应该是姣。
祝不以为然,甚至眉眼间染上一丝不耐,显然不是第一次听自家阿母说起姣的事了。
;阿母,我要这个雌性,不要姣,她很好但我不喜欢。
;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阿母有些急了:;雌性只要能繁衍就行了,繁衍是最重要的,容不得你喜不喜欢!
;我选的雌性照样可以繁衍,祝摆摆手,一颗心都拴在明铃身上,;我这就去同她结定契约,也好叫姣死了心。
阿母还想再劝,却听他道:;阿爹当年就很喜欢你,他说过你是他从别的部落抢回来的,阿爹可以选自己喜欢的雌性,我为什么不可以?
这番话让阿母愣在当场,祝的阿爹死于部落战乱,但她一直没有再做其他人的雌性,而是安心抚养祝和他的弟弟,概因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