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梓欢真人的名声是被何人所污蔑,而梓欢真人的弟子又是被何人所折辱的。”天衡子说道:“昨日本座回去的时候见到梓欢真人躺在吾妻的床上,见到是真人在此本座立即出了房门,本是清清白白之事,本座实在不知真人何出此言。”
梓欢真人原先还以为天衡子不会出来了,所以才敢如此这么放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来了。
“不过本座确实还有一事不明,比如说为何真人会在夜里莫名其妙出现在吾妻的床上。”天衡子目光坦荡:“至于弟子之间的事,如今还未出个结果,若真人坚持现在就要将事情说个清楚,本座也愿意奉陪。”
天衡子的语气虽然依旧难辨喜怒,但是众人都知道,他这次定是真的生气了。
往日他甚少自称“本座”,都是以“贫道”自称,如今一口一个“本座”,其中深意他们自然能品出来。
梓欢真人要在天衡子面前做出一个好些的形象,虽然她本就已经没什么名声可言了,但是她也清楚,再纠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引得天衡子心里对她愈加反感。
这男人实在是刀枪不入,同样的手段若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十个男人都已经勾到手了。
她这两天日日去寻天衡子,但是都被他给拒绝了,但哪又怎么样呢?他就算是铜墙铁壁她也要给他浇化了。
“本宗主的事倒也就罢了,兴许只是一场误会,但是我的弟子的事……总不能就这么了了。”梓欢真人退了一步:“不如这样,这几日本宗主就带着我的弟子住在瑞英殿,等道长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了,我再携同弟子离开如何?”
天衡子心里虽然对她十分不屑,心里也恨不得立即让她消失,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过,瑞英殿是上清宫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而且瑞英殿离主峰也有些距离,若梓欢真人真住去了瑞英殿,她就是想来找他都难。
如今她退了一步,他也不能步步紧逼。
“此事我上清宫必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天衡子说道:“只是瑞英殿太久没有人居住,而且建的也有些年头了,一直未来得及修缮,前些时间刚刚找来工匠做事,容尘容离,你二人带着真人去山下的客栈暂时歇脚,等到瑞英殿修缮完了再将真人接回来。”
天衡子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只道:“夫人还在等着本座,本座就不奉陪了。”
事情和天衡子料想的差不多,清欢一睡醒就看见了梓欢真人,她在清欢那里多了几句嘴,就引的清欢心里不舒坦。
再加上最近天衡子为了躲着梓欢真人,行踪都是保密的,清欢问了几个弟子都不知道天衡子的去向,还以为他是故意要隐瞒自己,一时悲从中来,冲到朝歌的院子就拉着他和他一起喝起了酒。
朝歌原本是被天衡子打发去查事情的,但是他转念一想,大晚上的去查什么呢?还是睡一觉再去。
于是在他回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清欢。
这姑娘是真真要人命的。
他心里本就有些烦闷,清欢拉着他喝酒也不说个缘故,他又被酒香勾起了馋虫,于是两人一同喝起了酒来。
清欢不是凡人,所以她的身体也不能用凡人的身体去比拟,喝点小酒啥的其实都不是问题,问题就是天衡子太担心清欢,生怕她出点什么事情,同时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点什么问题。
朝歌是被天衡子用冷水泼醒的,他只是随手拿了一个杯子,里面还有他们昨天喝剩下的酒,天衡子取来之后随后一泼,原本浅浅一杯的水泼出来却比一盆水的量还多。
这寒冬腊月的,弄的朝歌一连打了两个喷嚏,不过他是仙体,这种程度的水对他来说只是不痛不痒的程度。
天衡子只要往那边一站,朝歌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掐了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