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陈轩言急匆匆地跑到了蒙鑫的养心殿,此时此刻正是蒙鑫上朝的时刻,所以陈轩言来这里也不过就是扑了个空,他不能上朝只是在养心殿里焦躁地走来走去。
刚刚睡醒的成骆看着在养心殿里走来走去的陈轩言,便问道,“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找向太傅上课吗?怎么这会儿在我们这里转悠?不需要上课了?”
陈轩言这个小屁孩,人人都说他从小就不受待见,但是在成骆看来这个小屁孩还是很受待见的,不仅有专门的老师教授功课,而且还能在这满是妃嫔的后宫里面生存下来,甚至见识的气度都远远超过了与他同龄的小孩子,若是真的说他不受待见的话,也不太一定。
毕竟历史上没有哪个小孩在不受自己父亲待见的情况下,还能得到一些只有帝王才能学的心术。
陈轩言看着成骆,现实收起自己刚刚的焦躁,问了一句,“你今日怎么没有和他一起上朝?”
蒙鑫管辖下的养心殿,基本上就成了一个办公用品的场所。而蒙鑫又因为自己的情况特殊,也不太喜欢有人在自己的身边伺候着,所以一般情况下,养心殿里是没有什么人的。
也正是因为养心殿里没有什么人,所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成骆要有多不修边幅,就有多不修边幅。
“告假了。”成骆说道,“也没有人说我一定要和他一起去早朝?这个大梁王朝是拿他当皇帝,又不是拿我当皇帝,我干嘛那么上心啊?”
或许在现实生活里,成骆会为了蒙鑫这个人尽心尽力,至少在现实生活里,他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在蒙鑫的身边赚到不少的钱,然后将这些钱存起来,或者是打给家里人。但是在这里,他压根就不想尽心尽力,因为吃力不讨好。
反正现在他也不想做什么,索性当个咸鱼也好。
陈轩言看到成骆在这里,也知道这人就是蒙鑫的心腹,虽然之前他们之间多有嫌隙,但是蒙鑫对他还是一如往常,他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皇上几时下朝?”
“不知道。”成骆伸了个懒腰,然后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水,顺便拿了桌子上的一块糕点,囫囵吞了下去,“不过我觉得今天要挺久的。”
虽然养心殿里伺候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这里该有的东西还是会有,放在这里的糕点虽然已经很久了,但是入口即化,成骆吃了几口之后,觉得好吃就再多吃了极快。
“你是如何得知?”陈轩言看着成骆问道,“你今天不是没有和他一起去早朝吗?”
“就算是没有一起去,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啊。”成骆将口中的糕点全部吞下之后,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水,将食物全部吞入腹中之后,他才说道,“从几天前开始,京城就陆陆续续有难民涌入,北疆又起战事,这虽然在我们看来可能事不关己,但是一旦把事情放在朝堂上的话,那就是大事了。”
所有的小事如果变成全国性的事件的话,那就是个大事,更何况这些难民涌入京城却没有人加以阻止的事情,更是让人心生疑窦,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等着什么时候将蒙鑫拉到深渊里面去。
虽然这会儿成骆刚刚睡醒,但是他也在竭尽所能来打探宫中的事情。
打探着打探着,也能够得到很多消息,比如说宫中有许多人都是被席宣所收买的。
这个席宣是外臣,又是没什么实权的侯爷,他这个时候有这样的动作,很难不让人有所怀疑。
陈轩言看着成骆一口一块糕点地吃着,很是没有形象,皱了皱眉头。
成总管在陈轩言看来,其实就是一个意志不够坚定,也听小家子气的一个人,但是听他说话,却像是看透了世事一般,让他这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矛盾。
不过,自从他熟悉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