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打实的说,此时的何沄伟还是不错的。
有句老话说,同患难易同富贵难。
此时的德芸社就只是这相声门的一个小沙粒一般。
难,真难!
所以,现在一群人打着板往里面叫人听相声。何沄伟作为一个北京人,没有住房压力,又是真心热爱相声,此时的他可谓是纯粹凭着爱好去拼。
自然能受到当时的郭德钢和其他人喜欢。
至于后面他的事,只不过是他自己膨胀了而已。
所以面对现在的何沄伟,李秋言也只是客气的笑着道:
“你是这的演员啊,我自然是认识。”
何沄伟一听这个高兴了:“哟,您听过我们哈?怎么着?今天不进里面听听去?”
李秋言心说我正有此意,听完我就找郭老师聊聊去,随后一点头朝着售票口走去。
他是往里走,其他的打板儿演员却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谁嘟囔着。
“还真有人啊今天?那一会儿说不说啊?”
李秋言也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反正先买票再说。
到了售票处,问了句:“票多钱?”
“二十。”售票员回道。
李秋言心说不贵,立刻下意识掏出手机。
可一掏手机人就傻了……
自己竟然惦记扫码,扫个屁呀。
于是翻了翻身上,找出个钱包,别说钱还不少,付了钱拿了票就进去了。
进去后,就明白为什么门口的演员刚才说那话了。
满场个座位,是一个人也没有啊。离开场就二十分钟了,合着就我自己?
于是李秋言自己随便找了个靠前的座位一坐,就等着吧。
心里却是嘀咕。
莫非?
自己就是郭德钢口中那个唯一的一个观众。
他们一群演员伺候我一个?
果不其然呀,二十分钟后还是没人进来,可开场铃就响了,主持人都上台了。
“首先请您欣赏,单口相声《黄半仙》,表演者邢文招。”
李秋言一拍面门,哭笑不得。
还真是。
合着他们之后千辛万苦找的那个观众就是我呀。
邢文招老先生走上台,看着底下的李秋言,两人都是尴尬一笑。
是呀,这叫怎么回事呢?
台上一个人,台下也一个人。
不过邢老先生那是很有艺德的,一拍桌子,念上了定场诗,开始讲起了单口。
李秋言就在底下恭敬地听着,品着,学着老先生的那些单口中的优点。
可是过了十几分钟,令人尴尬的事又发生了。
李秋言手机响了。
要知道,那时的手机铃声可没那么好听,都是单音铃声,滴滴答答的,难听的很。
这一响,邢老先生也确实是没法说了,就那么看着他,尴尬一笑,甚至做了个请接电话的手势。
李秋言脸红的呀,一看手机上显示两字
爸爸
自己老爸打来的?于是赶忙和台上致个歉:“不好意思,接一下啊。”
电话接通,李秋言没说话,那边嚷上了:
“哎,玩够了没?玩够了赶快回来,现在回来还能赶上晚饭。”
这声音一听就是他老爸的,但是却有些许陌生。
因为此刻他老爸的声音,没有那么苍老。
李秋言赶忙敷衍:“我这先听着相声了,一会儿给您回过去啊。”
于是挂断了电话,给邢老先生点头致歉。
邢文招也没说什么,又开始了表演。
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