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姐哭过一阵,在孟娇的劝解下渐渐舒缓过来,
便长长叹出一口气,被小孟扶着进入卧室,上床躺下,
孟娇又出去看到陆铁也洗漱完毕,便把他的在饭店弄脏了的衣裤拿到洗浴间,连同她自己的一身,还有袁小姐的一身,泡到洗衣机里开始涮洗起来。
待这堆衣服全洗完成,甩干过后晾起,又想起来还有那位阿不里的衣裤也是弄脏了的,便要给洗一洗,却听袁姐说道:
“鬼东西的衣服不要洗了,全给他丢到垃圾箱中,我不想再看到他的东西,就当他已经死了。”
于是孟小姐就把拳王的衣服全扔到外面的垃圾箱中去了。
孟娇回来,先进入陆铁待着那个卧室,让他自己休息,说现在袁姐因为拳王男友不告而辞,心情不好,她得到袁姐房间陪她。
这样,陆铁就自己先休息了。
袁妮把她跟阿不里睡过的床单被褥全抱了出去,让保姆丢掉,床上换上全新的被褥,这才躺倒在床上,
孟娇过来了,同她一起躺下,搂着她一条胳膊,
见袁姐不想说什么,也就没说话,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一夜过去,天光大亮,大家洗漱过后,保姆已做好了早餐,袁妮便招待孟娇和陆铁吃饭,
看到袁小姐一夜中也没休息好,眼泡有些浮肿,神情不佳,吃着东西沉默不语。
早餐过后,袁妮把小孟和陆公子叫到客厅,对他们说道:
“本打算把药厂开在汀州,因为天浦胡勺要捉拿孟小姐,恐怕陆公子也要受到牵连,但是有拳王在,还能保护你们。现在拳王那鬼东西指望不上了,我们若是还在这里办药厂,胡勺的人早晚得打上门来。”
袁小姐说到这,顿住了。
听到袁小姐说到这里,孟娇心凉半截,袁姐的药厂若是不办了,她该何去何从?
回家,一定是不安全的,弄不好还会连累父母。
便问了一句:
“袁姐,拳王走了,咱这药厂就不能办了?”
袁妮说道:
“我就是要跟你二位说这件事,不过到现在我还没考虑好,办药厂是我的心愿,就这样放弃了真是可惜,但是要办,该怎样办才好呢?你们再等我一天,要是还没有好办法,咱们就一拍两散。”
看来,袁小姐在办药厂上面,还真遇到了大难题。
这一天,孟娇和陆非闷闷地坐了一天,时而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打发时光。
袁小姐几乎一天没在家,不知她是到她父母那里,还是到别的地方去了。
停晚时分,袁姐终于回来了,先招呼大家吃晚饭。
吃过饭,又招呼孟娇和陆铁到了客厅,
“我查到了一条对咱们有用的信息,天浦法庭在拍卖一家药厂,叫做濒湖医药的,”
陆铁一听,知道了,那家药厂是亚平宁的,因为非法生产毒药,在亚平宁伏法后而被没收拍卖了,
便对袁小姐说道:
“濒湖医药原来是神农的股份,属于亚氏所有。”
袁小姐点头说道:
“对,在拍卖协议上,说明这家药厂原来是老字号,但是设备却已经更新换代,最适合生产现代医药的企业。”
孟娇听出了问题,便又问道:
“姐是要到天浦开药厂?”
袁妮回答道:
“对,我现在认为,只有到天浦开办药厂才是出路。”
孟娇摇了下头,不禁担心地又问道:
“天浦,那可就是在胡勺的眼皮子底下了,你还说在这汀州不安全,难道送到他们眼皮底下就不怕更危险吗?”
袁妮听到小孟那种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