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瑶,许家是许家,虽然是一家子骨肉,却也没有为了一个人真的就连累整个家族的道理。
难道说她一个人长歪了,那一家子就都是不中用的吗?
一码归一码,母亲还是明理且讲理的。
问题是在于江蕙。
母亲若是知道了,处置起来雷霆手腕,到时候闹的满城风雨,他们是不在意,但外头闲言碎语总是少不了。
他心里想法多,便一时沉默着。
长宁长公主只冷笑着更去推他:“我便说你是胡说八道,好好的一个闺阁女孩儿,能干出多混账的事,倒要你一个郎君去跟人家过不去,叫我三言两语便问住了?”
萧闵行忙说不是,伸手就又去挽上她胳膊,粗略的捡了些不是十分要紧的,只把丹璧别院那一桩尤其的说给她听:“其实等回了京您去问幼仪也就知道了,我不是胡说八道哄您的,幼仪那时在扬州小住了一段日子,是真不待见江家姑娘。
有好些事儿,我知道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她们姑娘们一处闹腾起来,幼仪知道的怕比我还要清楚。”
他说得有鼻子有眼,这会儿连证人都有了。
长宁长公主拧了眉心:“要照你这么说,竟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仗着许成瑶在扬州城中狐假虎威,一转脸还要去欺负人家许家的姑娘。
这是谁家的道理?又是什么样的教养?
竟真有这样的人。
萧闵行抿唇说是:“是以我才想着,总该给她点儿教训,也叫她长长记性。
如今还这样子放肆,真是无法无天。
行事之前我倒也再三想过了,但母亲仔细想,咱们同许家有了姻亲关系,这事儿也不好真袖手旁观?
横竖我一贯都是这样的脾气,又是最护短的人,就算外面知道了是我把她弄到大牢里去的,那又怎么样呢?
阿瑜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她就敢出手伤人,我惩治她一二,也并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至于说是不是太过了些——她的确是没伤着人,但她有了这个心,也就该受罚。
不然今日是阿瑜,来日还会有别人。
总不见得人人都这么机灵,又这么好运,每回都能躲过。
若是躲不过呢?
闺阁的女孩儿,真挨上那么一下子,受了惊吓只怕都要养上好些天了。
倒纵的她似的。”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