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城晚报刊登了重点报道:《沃土培训资金链断裂?》 两行副标题: ——家长担心被割韭菜; ——老板曾因聚赌被抓,输了三百多万! 报道推翻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五个校区的家长们担心刘培卷款跑路,全都跑过去索要预交的培训费。 紧接着,全虹城的媒体纷纷跟进。 刘培面对镜头狼狈不堪,本想反驳,却被问得哑口无言,夺路而逃。 要不到钱的家长报警,警方控制了刘培,要不然就得进去吃窝头。 刘培为了筹钱退款,反过来求着骆千帆接收沃土培训少年宫校区。 骆千帆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当然,价格压得很低。 沃土培训彻底倒了。 十多年建立起来的教培品牌,崩塌只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 预知一切的骆千帆,在短短的三天时间就接收了沃土三十多名人心惶惶的老师,和四百多个无所适从的学生。 所有新来的老师均需通过蔡正明组织的选拔试讲,录用之后重新签订合同。 骆驼教育除了作文、奥数和英语课之外,靠着这些老师的力量,开设了、书法、美术等十几门课程。 从无到有、从弱变强,骆驼教育只用了三四个月的时间。 骆千帆甚至都膨胀了,还有我做不成的事情吗? 这天下午,被放出来的刘培回到少年宫。 看门的骆小林在门口拦下了他,并通知了骆千帆。他怕刘培狗急跳墙打击报复。 骆千帆站在窗口朝下看了看,告诉骆小林:“让他上来吧!” 刘培上楼,来到骆千帆的办公室。 马东看到以后,急忙叫上两个男老师当骆千帆的保镖,随时准备控制刘培! 只是三五天而已,刘培像是老了十岁,眼神没了神采,原本油光锃亮的头发此时油腻地耷拉下来,活像咬败的鹌鹑斗败的鸡。 就算给他一把刀,恐怕他都握不住。 骆千帆看了看刘培的样子,冲马东挥挥手:“你们下去吧,我跟刘总说说话。” 请刘培在沙发上坐下来,给刘培泡了一杯茶,端到他的面前,他没接,骆千帆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并拉了把椅子大喇喇地坐在他的对面。 刘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苦笑着冲骆千帆竖起大拇指:“你牛逼,我服了!” “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刘培说:“我恨你,但是我的确服你。事到如今,问你个事,报道的事情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骆千帆抱着肩膀冷冷地看着他:“当然,这还用说吗?” “为什么?” “我去,哈哈……”骆千帆被气笑了,“老刘啊,你竟然问我为什么?你让汉东晚报记者苏文静算计我的事情,难道你忘了吗,还他妈问我为什么?” 刘培的眉头皱成了一疙瘩:“苏文静告诉你的?” “没错!全都告诉我了,你没想到吧?” 刘培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她是怎么说的?” 骆千帆说:“你们怎么商量的,她就怎么说的呗,这还用问吗?” 刘培冷笑:“她是不是说,我主动给汉东晚报寄了举报信,诬陷‘骆驼教育’资金链出了问题?” “对啊!这不就是你们商定的吗?你家亲戚不是汉东晚报的副总编吗?” “她这么说的?哼!无耻的婊子!”刘培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 骆千帆抱着肩膀看着刘培“表演”。 刘培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事实上,汉东晚报并没有我家任何亲戚,更谈不上什么副总编。” “我信!”骆千帆了乐呵呵的。 “我知道你不信”,刘培说,“但事实就是事实。” “呵呵”,骆千帆讥笑,“苏文静呢?你找她帮忙搞我……” “错!”刘培突然拍案而起,恶狗一样瞪眼龇牙,情绪突然间变得非常激动,“不是我找她,是她主动找的我!” 骆千帆瞬间诧异,他继续以怀疑的目光望着刘培。 刘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