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的人几乎都赶来看热闹,大多数人暗骂左老怪,“百分之百就是他干的!他打小就不是个东西,老了更不是东西!” “太欺负人了!青竹一家子没少被他们欺负!” “现在不是以前了,青竹找了个好女婿,连村长都巴结人家呢!” “等着看好戏吧!” …… 村长左栋梁骂开左老怪,自己进门搜查。 左老怪和两个儿子跟着左栋梁进门,骆千帆、程素贞、左青竹和左青梅站在门口看着。 其他村民也都挤在门外瞪眼往里瞅。 左栋梁翻箱倒柜地搜,还没搜出骆千帆的钱包,先搜出一批其他的“赃物”。 他从柜子里找出一把斧头来,气呼呼地问道,“左老怪,我的斧头怎么在你家里?怪不得你不让搜!” 左老怪的脸笑得比哭都难看:“不,不是,这不是上次借的……忘了还吗?” “放屁!你等着,等会再给你算账!” 不大会儿,又在柜子里找出一件皮夹克来:“这不是左老三穿的那件皮夹克吗?左老三在不在?” 左老三从人群里挤出来,接过皮夹克看了看,恨恨地瞅着左老怪!“左老怪啊左老怪,果然是你干的!上次你还不承认,还说是青竹的妈妈偷的,不要脸!” 左老怪拧着脖子杠:“……是我捡的!” “捡?你再捡一件看看!”左老三骂骂咧咧的! 好家伙,这下子热闹了,很多人对左栋梁的搜查更加期待,陈年丢失的旧物都盼望着从左老怪家搜出来。 接着又搜出几件赃物来,最后掀开炕上的一个枕头,赫然发现了钱包。 骆千帆一眼看到:“这就是我的钱包!!” 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真是他偷的?” “这个老东西别叫‘左老怪’了,应该叫‘左老贼’!” “就是!上次我们家丢的两只鸡说不定也是他偷的!” “我家男人丢了100块钱也一定是他干的。” “跟左老怪这样的人做邻居,青竹他们娘几个也真是倒了血霉!” “这次多亏了左青竹他对象,要不然,哼,明明知道是左老怪偷的,他就抵死耍赖,你能拿他怎么办。” “这下子好了,看左老怪那张老脸往哪搁?” 左妈妈程素贞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骆千帆做的手脚,只当是左老怪真的偷了钱包,真是又是愤恨又是解气。她倒要看看这件事情左老怪如何收场。 “老怪,这是你的钱包吗?”左栋梁甩着钱包瞅着左老怪,替他感到丢人。 左老怪的脸黑得像冻梨一样,不光是羞臊,更多的是懵逼! 枕头底下怎么会有钱包?没道理呀?难道是俩孙子偷的? “不,不是我的。”左老怪老老实实说道。 “谁的?”左栋梁问道。 “我也不知道。” “呵……”左栋梁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快要被气笑了,“钱包在你家,你不知道是谁的,谁信?” “没有!我绝对没有偷过钱包!说一句谎话让我天打五雷轰!”左老怪指天跳脚发誓。 “你说的谎话还少吗?”左栋梁讥讽道,“既然你说没偷骆老板的钱包,那你当着全村老少爷们的面说说吧,它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家里的?难道钱包长了腿,大半夜自己溜达过来的?” 老怪窘迫难当,再三诅咒发誓:“我真不知道!如果是我偷了他的钱包,让我全家死光光。” 换做旁人发这样的毒誓,也许真的会让围观者动摇,可是左老怪的人品太次了,他的毒誓只换来众人不屑的嘲笑。 捉贼捉赃,都找到赃物了还死不承认,真不要脸。 不光村民,就连人群中他的两个儿子都不寒而栗——全家死光光,你这不是害人吗? 村长左栋梁脸色难堪,他要把钱包还给骆千帆。 骆千帆摆手不收:“村长,你先确认一下是不是我的,别冤枉好人。我的钱包里有我的身份证,还有我返回虹城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