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丞豫手中握着的石子弹出,;当!的一声碰撞声发出。
再接着就是一声痛呼。阎蓓尔只觉左肩膀处一阵又一阵的痛感传来,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声音传出,她倒吸一口凉气:;嘶——!
帝还休心底漏跳一拍,快速上前,左手揽着阎蓓尔,右手一把夺过祭魂剑。他的速度很快,直接就朝那黑衣人劈去。
阎蓓尔抬起右手,用袖子抹了下快要碰到眼睛冷汗。抬眼看看撒满红光的红色月亮,睁不开眼来。
黑衣人以为自己计划得逞,有些高兴。喜悦还来不及品味,腹部一阵断肠痛感传来。他红宝石般的眼睛猛地骤起,捂腹之际脖颈处就架上了刀。转瞬,拿刀猛地往外一划,死侍就直直倒了下去。
眼睛缓缓闭上,掩盖下异变的眼睛。他的任务完成了。如果没有完成,他闭不上。
说出来可笑。死侍这种高危职业不是妻离子散、穷困潦倒到了极点没有人愿意去做的。而成为死侍的第一个任务则是:有亲属者杀亲属,无亲属者屠满城。由此可见,这种组织对儿女情怀尤为顾忌。
正是这种纪律规则都尤为森严的组织出来的人,才能更好的完成任务。但森林阴影处那个同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异瞳将要永远为大脑传达遗憾。
宁丞豫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那位可怜的同伙。果真,偷袭的只能站在背地里,拿到明面上来讲,狗屁不是。
他跳下去的时候就只听主子疼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以及帝君无措的安抚声。
帝还休的束发因为他朝下看的动作像个狗尾巴一样歪倒一旁。他那一尘不染的衣衫也沾上了灰尘与泥土。讲真的,这次的他比上次天牢前还慌。
上次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这次竟然让小丫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了伤。上次她可以赌气离开,但那这次呢?这次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姿态跟她解释呢?
她会不会以后都不信自己了?
她会不会决定以后要坚强起来?会不会以后都不需要自己了?
;你、你别哭,别哭了。很快就会好的,不会留疤的。你不用担心,没事儿没事儿。
;……
对此,阎蓓尔只想给这个男人一记天马流星拳!能飞到天上,看到天马和流星的那种拳。
她心中爆吼:;没事你大爷!疼的又不是你!
帝还休看着月光照耀下断了线的珍珠,嘴里不断喃喃着一句话:;别哭了,别哭了。
阎蓓尔也不想哭啊:;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不哭?你能不能给我上个药啊喂?上完药不疼不就不哭了吗?这点常识都不懂你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啊?老子以后要是给你生孩子,你这个死男人指定是他最大的威胁!
;帝、帝君。宁丞豫不再隐瞒自己,出现在两人身旁,他思索着开口,;我觉得……这飞镖有毒。
帝还休对宁丞豫的出现毫不意外,只是这话让他的身子顿了下,没有下一步动作。
;刚刚我就站在那边,飞镖飞出的时候我看到上面有东西。应该是毒。宁丞豫努力按耐住自己,如果自己失去理智的话,在场疯的可就是三个人。
再接下来,或许是桂花酒的后劲上来了又或许是疲惫不堪。总之阎蓓尔一路上昏昏沉沉的。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良心突然发现会把自己带回去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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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帝君殿,阎蓓尔被放了下来。能感受到那个男人一路上走的特别小心,但还是会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