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人。问了上山砍柴采药的人,也都说不知道。
好容易找到个知情人,那知情人安慰他们说,没什么事儿。
他说今早有群人要找江选的母亲,说是江选死了,来送安慰金的。知情人一听是这好事,而且那些人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像是大官,就带他们去了江家,最后还落了点银两。
不过他拿了钱就喜滋滋回家了,后面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但他坚信,江母应该是被那群官人给带到好地方养老去了。
江选听罢,上去就给了那人一拳,易河盛将他钳制住,这才没有闹出人命来。
石树继续盘问了知情人两句关于那些军官的事,知情人也只说是像从都城来的厉害军官,具体的特征什么的都记不住。知情人仔细回想了下,说有听说村民看见他们带着江母往某条路上去了。
常乐他们立刻询问了那条路所在的地方。知情人带着他们找过去。
一合计,石树作为此次案件外出的主导人,立马做出了安排。他和易河盛骑马先行,追上那群人,先将江母救出来。柳成言保护常乐和江选,到他们之前落脚的客栈里等着,两头都不耽误。
临别前,江选一个劲儿地给石树和易河盛磕头,希望他们能将江母给带回来。
这一别就是一天一夜。
常乐早上起床,脸色阴翳沉重地出门。出门便听见旁边的叫声,发出声音的房间正是柳成言和江选住的地方。柳成言怕江选耐不住性子,便在夜里守在了房间里。
门也没关紧,常乐随手一推,便推开了,看见江选正气急败坏地捶桌子。
“怎么了?”常乐阴沉沉开口。
柳成言见状,知晓今日占据身子的是榛嬷嬷。
“江选担心母亲罢了。石少侠和易将军这也去了一天一夜,不知何时才能
赶回来,确实让人担心。”
常乐端着身子缓缓走进去,盯着江选道:“既然是在等,你就好好的等,有些耐心。你在这儿捶捶打打,也不见得能将人带回来。”
江选一见常乐这模样,便不自觉地心生惧怕,生觉常乐再次换了一个人。但他之前没敢问,现在也没精力问,满心满脑的便只有老母亲的安危。
“本来,你就是个胆小的。”常乐嗤笑一声,悠悠地到了他的对面,“当年,你害娘娘,是为了荣华富贵?还是受人威胁?难不成他们也是用你家中老母亲的安危来威胁你?”
江选被他的问题正中心坎,不免受到刺激,双手紧握成拳,使劲压着桌面,憋红了脸不说话。
“看来这招挺好用。”
常乐忽然阴森森一笑,身子往前倾了倾,目光阴冷地盯着江选。
“你若是不招的话。你放心,就算你娘死了,我也能将她的魂魄拘过来。你什么时候招了,我什么时候放她去投胎,你要是一直不招耽误了时间,我便直接让她魂飞魄散。”
江选毛骨悚然之间,只觉得怒气逼脑,“噌”地站起来就要揍常乐。柳成言一把抓住他的拳头,凝眉劝慰。
“她也是心急,说话不注意,你别着急。相信你娘是不会有事的。”
常乐勾唇一笑,泰然自若道:“我可没开半点玩笑,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开玩笑。再告诉你一句实话,要不是他们几个在,我可能直接就把你给杀了,逼问你的魂魄。你死都死了,想必也没什么可担心的,招的也快了。而且,还能开口说话,不用听你这费劲的挣扎叫唤。”
江选越听越气,但有柳成言在,他又不能碰常乐分毫,只能气的双目圆瞪发红,浑身颤抖个不停。盯了常乐半晌,又气又无力地掩面而泣,双肩耸动个不停。
常乐瞧了警惕的柳成言一眼,很是无所谓地撇开了脸,缓缓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