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张观道,“坊主别急,让她们俩给坊主揉揉,去去痛。”
常乐瞄了眼这俩侍女,长得都是如花似玉,挺好看的。见常乐在打量,她们很是配合地露出浅笑。常乐收敛了眉目,没有要拒绝的意思,她们俩立马就走到常乐身边,一个给她按腿一个给她按肩膀,不甚舒服惬意。
幸好这个时候百里已经内疚地自觉回了红宝石里,不然,还不知道啰嗦成什么样。
“坊主,你这手下还没回来呢?”张观左右看了两眼,没找到无泽的身影,眸子沉了几分,笑道,“听说坊主的炭笔掉了,要不,在下让人去天甲画坊取两支来?”
“主子,炭笔找到了。”
兀地,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无泽在下人的带领下找了过来,正好听见张观的盘问,立马就走了进去。三两步到了常乐面前,从怀里取出一根炭笔来。
这炭笔是无泽从马车上拿来的。怀王的马车上时常就备着炭笔和纸张,因为常乐说画画这种事是靠灵感的,说不定在哪儿就想画了,时常备着比较好。
“找到了就好,不知道是在哪儿找到的?”张观试探问道,上下扫了无泽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主子落在车上了。”无泽身子转都没转一下,朝着常乐面无表情地解释。
常乐从他手上将炭笔接过来,很是无所谓地“哦”了声,将炭笔又递还给无泽。
“你好好收着,放我这儿又要丢了的。”
“是。”无泽将炭笔捏在手里,这才担心地询问常乐的状况,“听说,主子从马上摔下来了?”
常乐很不乐意回顾适才被马甩出去的画面,想起来就会生气,就想将脖子上戴着的红宝石项链扔出去。脸上的表情瞬息变幻,好半晌,常乐才点了点头,道:“嗯。”
无泽当即脸色阴沉下来
,暗道就不该相信百里大爷会保护常乐。百里大爷当真是个不靠谱的!
“现在如何了?”
“让她们按了会儿,好多了。”常乐见有外人在场,也就没说出自己身上的伤痛已经消失了的事儿。
“那我们等会儿是去画画还是直接回去休息?”
无泽见常乐现在这般灰头土脸的,脸上还有几道擦伤的轻伤,心中郁闷,回去之时,免不了又要遭受十里的白眼。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可以将百里大爷的事儿说出来,让十里埋怨自己的亲大爷去。
常乐翻了个身子,继续享受俩侍女的服务,迷上眼睛道:“再等等罢,还没等到驸马的准信儿呢。你也坐着歇会儿,找了这么半天的东西应该也找累了。”
无泽默不作声,只是往旁边挪了几步,站在常乐脑袋的侧边,随时等候命令。
“张御马使,你也别在这儿陪着了,还有那么多的生意要做呢。”常乐发现张观还在房间里等着,立马说了两句客套话,笑道,“耽误了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坊主说笑了。今日的生意也不多了,还是先将坊主伺候好才是。不然,这画画不出来,耽误了围猎盛事,那小的们可是承担不起啊。”张观笑道。
常乐听闻,揉了揉手腕道:“说起来,刚刚因为骑马,还把手腕给摔着了,现在感觉手腕还有些疼。”
“快给坊主揉揉。”
张观立马指使那两个侍女。
本来给常乐按肩膀的侍女立马应命,跪在常乐卧着的榻前,轻柔地握上常乐的右手,开始急缓有律地揉捏起来。手劲儿正合适,舒服的让常乐觉得自己在享受什么高级待遇,一下子也忘记要继续刁难这个张观的事儿。
“那坊主先歇着,在下去看看有什么音讯回来了没。正好,现在也到了晌午,让人给坊主准备些吃的。”张观说着,跟常乐行了一礼,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