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的棋子刚刚放下,便抬眼看他,很是疑惑。
下刻,门已经被推开。
菏止迈着不大不小、不轻不重的步伐,不疾不徐地进了屋子,目光只在怀王和常乐身上一过,发现他们有些凌乱的衣衫,眸子便沉了下去。
“殿下,有什么吩咐。”
声音平淡无波,内心可是止不住地翻江倒海。
她刚刚和其他人可都在外面听着呢,虽然听不清里面在干什么,却也能听见扑扑通通的动静儿,和常乐叫怀王名字的声音。
如今二人衣衫不整,任谁也知晓是发生了什么。
常乐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只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静静悄悄地上下打量菏止。
这个速度,明显是在外面听候多时。
菏止的身量还是可以的,姿态也算不错,容貌也能入目。做个通房丫鬟也挺好,如果敢欺负她这个客人,她还能压回去。这菏止要是个小妾,假如未来有一天要作妖,她反倒不好处置了。
“晚膳可准备好了?”怀王瞧了眼常乐的状态,催促,“阿常,该了。”
常乐收神,看棋。
菏止顿了一下,这才道:“已经准备好了,怀王可是现在要用?”
“嗯。”
话落,怀王又结束了一局,依旧是胜。
常乐惨败,甚是不悦。
菏止早已退了下去,安排膳食上桌。
“下回,本王教围棋。没准儿,学会了围棋,本王也难以是敌手。”
这话听着像是安慰人的,但怀王的表情更像是在鄙视常乐。反正,常乐是这样以为的。
趁着上菜,其他人也都跟了进来。
雯水的目光碰到常乐之时,嘴角浅笑,站在一旁伺候。
江雨和江雪似乎明白了什么,更加殷勤地帮忙准备膳食。
无泽忍着不去想自己的前主子,张长修。这样,现主子,常乐跟哪个男人在一块儿,也都是理所应当的了。
唯有十里,一个箭步到了常乐面前,表情极度纠结。
“阿常,和怀王……”
见十里的目光在她和怀王的衣服上打转,常乐立马整了整袖子道:“我们刚刚打了一架。”
“打,打……”十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不然呢,以为是什么?”常乐凝视质问。
十里红了脸,不说话。
“殿下,常姑娘,用膳罢。”菏止出声。
……
将要亥时,怀王才从绿听轩出来,回了沅殿。
一回到沅殿,便觉得哪里怪怪的。
“殿下,今日累了一天,早些休息罢。”
菏止说着,便先将他腰间的金骨扇取了下来,双手捧着,小心放到正合适的锦盒里存着。随后又取下他腰间的九龙玉牌,同样放置锦盒中。
雯水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今日确实疲惫,们二人也不必伺候了。”怀王说着,便伸手将菏止除腰带的动作止了,“们也早些去休息罢。”
“殿下,您不休息,我们哪里敢休息?”菏止微微一笑,将怀王的手拂了,自顾自地帮他去了腰带,“莫不是殿下去了十三郡,遇着比我们更好的侍婢了?”
雯水静立,也不多言。
她可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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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菏止。人家菏止可是大长公主的人,自己可不敢冒尖儿。
“那倒没有。”不知为何,瞧着菏止,怀王便心生朦胧之感,忍不住将她脱外衫的手抓住,“雯水,先下去休息罢。”
听出怀王声音中的深意,雯水自然明白,不甘地瞥了菏止一眼,悄然退了下去,还不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