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声音低糯。
张长修哼了一声,道:“还敢狡辩,刚刚孙捕头已经带人将院子里搜了个遍,未看见半点玉牌的影子。”
“那,俺也不知道了。”
小山楂垂下了头,搓着手心里的乌紫颜色,企图将它们消掉。磨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弄消的意思。
“说,在场是不是有的同伙?”张长修厉声责问。
小山楂顿了顿,抬眼怯怯看了张长修一眼,摇头畏缩道:“没有。”
“没有?早就算好了今日要偷得玉牌的罢?小石子借口放鞭炮引起混乱,而就趁机偷得玉牌。”张长修开始分析,“们兄妹二人,到底是谁派来潜入衙门的?”
小山楂被他的威吓之声吓到,脸色惨白,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不说话。
张长修失了耐心,不悦道:“若不从实招来,和兄长都免不了皮肉之苦!”
这个威胁不光吓到了小山楂,还吓到了旁观的百姓。
“太守不会对两个孩子用刑罢?”
“那可说不准,太守向来手段强硬。上回,他审那个盗窃贼,听说那个盗窃贼是受不了刑罚才畏罪自杀。”
“上次那个到窃贼被审的可惨了,看来这对兄妹要遭殃了。”
“……”
众人纷纷说着,常乐挤在中间,听得眉头紧皱。
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城楼上的死人脑袋来,背脊一阵发寒。
这个张长修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们就还是孩子,就算有错也是被利用,张长修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刑?”穆英君也忍不住嘟囔了两句。
在她看来,即便是战场上交战,也不会出现针对妇孺的事儿来。
“小山楂,最后问一句,到底是招还是不招?”张长修开始下最后的通令。
小山楂快哭了出来:“俺真的只是被人挤了碰了一下,不小心把它给丢了,没拿到。”
“看来,真是不打不招了。这里不是在衙门,本官无法对用刑,便只告诉。的兄长小石子身受重伤。”张长修顿了一下,“来人,传话过去。小山楂一日不招,便一日不给小石子医治。”
立马有人领命,跑出了厅堂。
众人哗然,深觉张长修这个血缘关系利用的狠。
小山楂的眼泪立马啪嗒啪嗒流出来,惊慌失措地向张长修求饶。
“太守老爷,俺哥啥也没干,不救他他会死的。”
张长修不管:“那就从实招来。哥做过什么,本官也清楚的很。本官已确信,们二人留在衙门是早有预谋。”
小石子和小山楂如今有问题被拉出来。张长修立马想到了当时在检查衙门里的矿山分布图时有什么问题。
那幅牛皮纸图的摆放位置不对。只不过许久没看,当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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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到。
如今想来,当时小石子从书房那边出来,定然是有猫腻的。
“俺……”小山楂低下头。
张长修依旧铁面无私:“玉牌是被藏了起来,还是被交给了其他人?快快招来!”
“俺也不想偷的……”小山楂突然十分惊恐地晃起了身子,身子颤抖的厉害,“救救俺哥哥,救救俺哥哥。”
小山楂只是不停地求饶,再说不出别的有用的话来。
“这是已经承认了,却不愿再说。”张长修凝眉,转向怀王征询意见:“怀王,看来这样是审不出来了,不如让本官将她带回去审问?”
怀王端坐在位,闻言捻了捻手指。
“先将其他人搜身,若无玉牌便放了罢。”怀王缓缓出声,“今日定要找到玉牌。”
怀王的态度坚决。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