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石,乱嚼舌根!”
“谁乱说了?太守都审清楚了……”
“再说,姑奶奶让你们也尝尝鞭子!”都尉夫人厉声打断她们的话。
面对威胁,她们二人只能向自己的夫君哭诉。她们的夫君也只能找都尉评理。
谁知都尉只是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实力宠妻道:“夫人打的对,你们这也是自找的。”
面对都尉的理所当然,这两对夫妇只能生吃哑巴亏。
晋夫人更是直接将这事儿算在了常乐的头上。捂着肿疼的脸,斜眉歪眼地瞪着常乐,看着她的好戏。
电闪雷鸣,寒风吹刮着常乐凌乱的发髻,红肿的脸颊,破损的衣袄,惨不忍睹的条条伤口。由于跟不上家卫的脚步,她的双腿被拖在地上,根本无法直立,不多会儿小腿鞋面儿便被磨损。
此情此景,常乐狼狈不堪的如同一只臭鼠,在晋夫人等人眼中,简直让人心情畅快的不得了。
“唉哟,老爷。”
随着一声跌跌撞撞的叫喊,大夫提着衣服便跑了出来,浑身是汗。
瞧了眼现场这场面,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紧张地插在张长修和常乐之间的空地上,朝着张长修一行礼。
“太守老爷,老朽还有一句话要说。二夫人的孩子不是因为堕胎药而亡。二夫人的孩子应当早就是死胎了。”
张长修不敢置信,厉声甩鞭威胁:“这是什么意思?”
穆英君见事情有转机,立马拦下家卫,将常乐从他们的手里夺出来。
这个时候,还能做出这种事儿,明目张胆帮常乐的,也只有穆英君了。都尉就在旁盯着,看谁敢对他的夫人动手。
常乐无力地趴扶在穆英君的肩上,等着看局势的变动。
大夫哆嗦两下,硬着脖子道:“二夫人体质虚弱,能受孕已是不易,留住胎儿更是艰难。二夫人几次受惊吓,老朽曾发现过问题。此事,老朽也告知过如玉姑娘,让她注意照顾。看来,还是没照顾好。”
“家主,定然是花氏已经知道自己的孩子死了,这才诬陷夫人啊!”十里趁机为常乐澄清。
张长修眉头一拧。
躲在暗处看了半天形势的如玉从屋里跑出来,慌忙跪下:“家主,大夫是说过这件事,但从未说过夫人的胎子已死。如玉怕夫人家主担心,便谁都没说,只管一心仔细照顾,只望夫人能顺顺利利产下一子。如玉从来不敢有邪念,还请家主明察。”
“那你之前趁我与夫人都不在壶院,跑去壶院做什么?”十里厉声求质。
如玉不骄不躁,只是紧着说:“莫说是婢子,十里姐姐且看这段时间府里上上下下,多少下人去了壶院?主母管着家,自然是有许多事要找主母定夺。夫人体贴主母辛劳,婢子才常常去壶院,想当面见主母,传达一下夫人的关心。这些又有何不妥?”
“如玉,你何时也变得如此不折手段,信口污蔑?”十里上去就扯过如玉,硬生生逼着她面对自己,痛心看她,“以往你可是胆小的连谎都不敢撒的人。”
如玉的身子微不可见地颤了两下,垂头沉声道:“十里姐姐也说如玉胆子小,不敢撒谎了。如玉从头至尾,未说半句假话。想来,肯定是主母嫉妒夫人有子,怕主母地位有所动摇,这才下此毒手。”
十里难以置信地松开手。
“若是家主不信,可以再问李婶儿,到底是谁给夫人熬得堕胎药。”如玉规规矩矩跪在地上。
李婶儿闻听,不等张长修开口问,自己已经崩溃开口:“是主母,真是主母让老奴熬的。老奴也不知道那是堕胎药,只以为还是安胎药,夫人让熬,老奴就熬了。”
“哼,我让你熬的?是我亲口跟你说的?”常乐从穆英君地身上摇摇晃晃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