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都是人,你若无法改变他们的人生,便不要随便插手。与其半途将他们抛开,不如一开始就抛弃。”
“认真说我荒唐,让一步又说我敷衍。”
常乐轻笑看他,真不知原主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不想了解妻子想法的夫君,想来想去,也可能是原主太过没想法,从来都是温顺地不懂表达。
“结果如何,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就是。刺史郡史怀王可都出了力,太守不想说点什么?作为我的夫君,是不是把那一千两拿出来才合适?”
张长修偏过视线,懒得理她。
“仲难,太守夫人说的有道理。”江从善再次和事佬上线。
反正要的也不是他的钱,他现在只想着常乐怎么才能不折腾手里的扇子。
张长修不悦开口:“江刺史觉得有道理,不如江刺史掏这一千两。”
“这一千两本王借了。”
怀王见事情大致已经定下,他们为这一千两说来说去着实没什么意思,直接自己揽了下来。
常乐从未想到怀王有天能对她这般大方,但一个“借”字不怎么让人开心的起来。
“借,是谁还?”
怀王眼睛一转,瞟向张长修:“自然是张太守。”
其他三人一愣,怎么之前没觉得怀王在花钱方面这么抠门儿?
而且,这给钱要钱的法子,怎么像极了某个人?
“又不是下官借的。”张长修冷面拒绝。
怀王道:“本王已经于公,出了一半。这一千是于私借的,本王自然是与张太守关系好,才借给尊夫人。若是,本王是看在和尊夫人的关系上借了一千两,这说出去,怕是不好听罢?”
“确实。”江从善不可置否点头附和。
张长修哑口,半晌才道:“那便不劳烦怀王了,一千两,太守府还是出的起的。”
怀王顺阶而下,点头不再多言。
常乐得了便宜还不客气反问:“这一千两,是借的还是给的?”
张长修道:“自然是借。”
“那我不找你借了。找你借还得我还。”常乐耸了耸肩,坚决抱住怀王的金大腿,“我还是找怀王借罢。到时候,帐是记在你的头上,跟我没关系。”
怀王对于常乐的机灵很是赞赏。
张长修黑了半张脸,有点不想说话。
怀王这个看戏的不嫌事儿大,继续火上添油:“这一千两,本王也不会着急要。等下次太守又得了皇上的奖赏,或是官俸下来了,本王直接取走一千两就是。”
其他三人再次觉得,怀王和皇上真不愧是兄弟。怀王愣是将皇上抠门的法子学了十成十。
当即再次感叹,到底是什么让向来挥霍无度的怀王变得如此抠门儿?
对他不值一提的一千两都如此斤斤计较?
“便不劳烦经过怀王之手。此事,我们夫妻二人自己解决就是。”张长修愣是被逼着勉强答应。
常乐欣然一笑:“那便多谢太守的一千两了。”
张长修瞧着她,忽然一本正经道:“这些钱不是小数目,如果你失败了。所有的钱,双倍奉还。”
“双倍奉还……”常乐沉吟片刻,也很是认真道,“失败了,我就把自己卖给你!”
张长修:“……”
众人:“……”
……
在常乐的申请下,张长修同意再留乞童几日,并催促她尽快找到房子,将乞童带出去。
衙门的事情结束后,常乐终于跟着张长修回了府。
她要管三日后的喜宴之事,做最后的确认。
由于在衙门里又发生了口角,连日来张长修对常乐的好感又降低了不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