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凭你陈槐安,怎么可能写出这等诗句来?!
;不错!陶公子说得有理!你陈槐安,连咱们秦府书斋的考校,都年年丙下,怎么可能写出这等诗文来!
宁氏也紧跟着附和道!
即便是她一介妇人,对诗词歌赋的学识并不高,也能品得出此句,堪称是傲视古今的大手笔!
陈槐安在府上六年,从未有过什么建树,连家中书斋的考校,都是年年丙下!
怎么可能有这等文采!
;不错!这厮定是抄了大家名篇!
周围不少向着陶章的人,也在此刻附和道!
陈槐安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区区一个陈槐安,能写出这等诗篇来!
;陈槐安,你最好说实话!
宁氏一拍桌面,声音抬高了十二分,;陶公子的诗,那是用心良苦!而你,假借名家的诗文,简直是厚颜无耻!今天你不把此事说清,定要你好看!
;那不如,到书斋把柳先生请来?
陈槐安淡淡一笑,;柳先生是京都最富才学的老生,想必由柳先生来评判,最合适不过!
这话,彻底惊呆了堂上的所有人!
秦秋颜已是伸手捂住了嘴,险些惊呼出声!
他何来如此自信?!
即便是她,也不敢相信这样的诗句,是出自陈槐安之手!
可偏偏,他有自信,请来京城最有才华的老先生评判!
;莫非……这真是他的手笔?!
秦秋颜心头暗自惊诧。
宁氏却不依不饶,立即吩咐:;给他纸笔!陈槐安,把你方才所作的诗文抄录下来!请柳先生定夺!
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长廊上的才子们,无一人开口作诗!
直到秦府书斋讲课的白发老生,柳先生,快步走进长廊来!
;柳先生,还请您看看这一篇诗文。
宁氏招呼着侍女,将陈槐安抄录好的诗文递给柳先生,急切道。
柳先生捧起诗文看了一眼,面露出几分嫌弃:;这……似乎是陈槐安的笔迹。
这个字迹,他很是熟悉,陈槐安连续拿了六年丙下,光是看着这字迹,他便不由皱眉。
见柳先生面露嫌弃,宁氏立刻补充道:;不错!正是陈槐安的笔迹!陈槐安声称,这篇诗文是他写的,还请柳先生鉴别,这是否是那位名家的手笔!
柳先生点了点头,开始验看。
只通读一遍,柳先生立是面色大惊!
;柳先生,不知这首诗,是哪位名家写的?
见柳先生竟是面露惊色,大娘子顿觉不妙,赶忙追问道。
反倒是陈槐安,嘴角微扬,依旧是背对着众人,双手背在身后,闭目微笑。
;我就不信,今天你能给我编出一个诗仙李白来!
过往的六年,在旁人眼中,他确实是不思进取。
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是在混吃等死!
在这六年里,他几乎将这个世界知名的文章,悉数查阅了一遍!
这,让他能够确定,他所知道的那些千古名句,流芳百世的诗词歌赋,从未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又岂会有人,能编造出一个诗仙来!
柳先生走到大娘子跟前,抱拳问:;大娘子,此诗,莫非是陈槐安当着众人的面写成的?
大娘子眉头微皱,点了点头。
见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