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的年纪也就不到二十岁,这些记者少说都三十几岁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目光相互交错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
其中一个连手里拿着的本子都掉在地上,慌忙弯腰去捡的时候,就听见自己的同伴在那嚷嚷:“不好了,宁欢他们跑了。”
捡起本子后,记者哪里还能追的上宁瑶,人早就已经跑远了。
而直播间里的观众看不到宁瑶,也开始在屏幕左下方刷弹幕。
【欢哥是怎么回事啊,马上就要比赛了,人怎么跑了?】
【我刚刚好像听见说有队员过敏?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马上都要决赛了,怎么还会出现过敏的事情。】
【我看宁欢的脸是好的,不是说队员都过敏了,为啥宁欢的脸是好的。】
【你发这个话是啥意思??你该不会是想说是我们欢哥做的?我弄死你。】
记者看见直播间里都在激烈的讨论宁瑶队员过敏的事,也就不管宁瑶跑了的事了,让自己同事拿住手机,也开始就这件事八卦起来。
“各位来直播间观看的小可爱们,我们是暮色娱乐杂志的记者,我现在所在的方位,就是体育馆的后门,刚刚大家也看见了,临近比赛,队长宁欢带着队员离开,那些队员疑似过敏。”
“目前带给我们的疑虑就是,为什么队员会过敏,只有队长宁欢一个人是完好的,这是一场阴谋,还是宁欢怕输,自导自演的一幕丑剧呢?”
“我们现在先深入体育馆的后台,一探究竟。”说着,给同事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块从后门又摸进了后台。
……
医院
输液区的小包间里,几个练习生站在输液瓶的前面,后面都有椅子,但是没有一个是有心情坐下的。
几个人当中,尤其是徐司涵最激动,他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
少年就站在中央,一身黑衣的他看上去冷漠又很帅气。
“徐司涵,你要去哪?”宁瑶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上前去按住徐司涵,但她拦在那,徐司涵也没有办法离开,“老老实实坐下,就算要出去逛逛也得带着吊瓶走。”
此刻的她颇有身为队长的威严了,一个眸子,一点神态,足以震慑徐司涵。
徐司涵暴怒的情绪在对上宁瑶目光时候,便一点一点的消散了,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带着不甘,他艰难的坐下。
“欢哥,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为你着急,我们都出来一个多小时了,脸上的红疹也没有消退,眼看着正式的比赛都开始了,我们几个现在还在医院里,到时候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宁瑶倒是很随意,双手放在脑后,“咱们是一个团体的,缺了谁都不行,你们要是没好,我就在这里等着,一个比赛罢了,也没有那么重要的。”
“可是你都已经准备了好几个月,就等现在了。”徐司涵是真的为此不甘心,就因为他们现在没有办法上场,宁瑶很有可能就会丢掉唾手可得的冠军,连成团的机会都没有了。
“司涵,我觉得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容易想太多,这不是还没有轮到我们吗?还没轮到,也就代表着还有希望。”宁瑶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所谓的希望,就像是镜中月水中花,是那样的虚无缥缈,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你们都在这里好好的输液,我出去看看。”宁瑶把双手插进裤袋里,一副洒脱的样子。
但是,徐司涵却看着宁瑶那孤单落寞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的难受,就好像是刀割了一样,忍不住从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宁瑶一口气走到外面,不远处的护士站传来了小护士八卦的声音。
“明煦哥真帅啊,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