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翔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傅司寒一眼,凤眸微眯勾了勾唇角:“放心你不会有机会的。”
失而复得对于他来说是弥足珍贵的,更不用说如今顾盼都还没有原谅自己。
前段日子他因为顾盼的一句话,压抑自己每天都忍不住要去见她的冲动,用工作麻痹自己,试图按她做的不去打扰她,让她过得轻松一些。
可是只有霍承翔自己心里明白越是不见越是想念,顾盼如今就是他心里的朱砂痣,烙印在心上没人能抹去。
“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别忘了那个人还没回来。”傅司寒深深地看了霍承翔一眼。
每个人都有过去,这种事情本不该他提。但是既然霍承翔决心要跟顾盼在一起,那么这个惹人烦的恶人必须有来做。
“即便是顾盼,也不能再阻止我跟她复婚的决心!”霍承翔扭头看着傅司寒:“我这辈子非顾盼不娶!”
霍承翔倒是没有想到傅司寒知道那人,可那又如何?
从她抛弃他霍承翔开始,就没有资格再指摘他的人生了。
听到他的保证,傅司寒松了一口气,但他依旧冷着脸道:“最好是这样!”
霍承翔点了点头扫了一眼那些人,补了一句:“尽量解决清楚。”
傅司寒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微微颔首,表情严肃了不少。这次他之所以一直在医院里待着,就是为了秦冬阳背后的那些人。
他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只是……傅司寒看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的秦冬阳,眼底闪过一丝懊恼。
该说的都说了,霍承翔便加快了脚步跳上了自己的船。
此时顾盼不安分的小手已经在他的身上胡做非为,四处点火。
一股邪火因为顾盼的动作在霍承翔的身上乱窜,强忍着身上的想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将怀里的小女人胡乱拉扯着他衣服的手紧紧地扣住。
顾盼似乎对他的举动极其不满,扭头就朝着他的心口用了十成的力气咬了一口,好在衣服穿的厚,霍承翔并没有多疼。
他加快了直接将顾盼送到了早就安排好的医务室里,李老就等在那里。
霍承翔将顾盼安放在床上,又把傅司寒的制服拉下来了一些却依旧盖在她身上。
安置好顾盼之后,霍承翔才把之前傅司寒塞给他的药瓶递给李老:“拜托您了。”
虽然李老是医生也是长辈,但是他依旧不乐意让老者看到不该看的。
李老将他的小动作纳入眼中,淡淡地瞥了霍承翔一眼将那瓶子凑到鼻尖闻了闻,眸色暗了暗冷声道:“这种情况送到我这里没有用。”
“连您都没有办法?”霍承翔凤眸微沉看着床上不安分地开始拉扯盖在身上的衣服的顾盼:“哪怕缓解的办法都没有?”
李老摇了摇头,这药厉害的地方就在于此,除非是真正的解药,不然任何缓解的药物都只会是催化剂。
霍承翔闻言眸光森寒,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对秦冬阳下手轻了。
“多谢,出诊费我会让人给您打到账上!”霍承翔打算将顾盼抱起来离开。
李老却拦住了他:“诊费就免了,我要抽一管她的血,抽完再走。”
闻到药瓶里一股淡淡地异味时,李老就想这么做了。
但是霍承翔听到他没法施以援手时的神情让李老不敢提,这会儿既然他说要给自己出诊费,他便不再客气了。
抽顾盼的血?
霍承翔依稀记得顾盼生完念念之后一直都是严重贫血的状态,所以李老这个提议他病不乐意。
李老自然是明白他的担忧,眉梢微挑:“这药十分恶毒用的它的人都是心思恶心至极的,因为没有真正的解药,并不是用最直接的办法解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