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碰。
原本还是饿的,但被这么惊吓了一遭,她哪里还吃得下东西。
虞清酒摇头。
“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是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你了?”沈瑜顿时紧张了起来,联想到方才贺随舟极其冷肃的一张脸,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想。
“不是。”虞清酒的声音哑得厉害,说话也是疼的,扯了扯嘴角,“外面风太大了,我被沙子迷了眼,所以有些肿。今天是和同事一起加班赶项目进度,没有人欺负我,放心。”
她不想让沈瑜为自己担心。
“那我去给你倒杯水。”沈瑜心疼女儿,转身就去厨房倒了杯温水。
门外的虞清酒眼眶又酸了起来。
另一边,医院。
贺昔楼伤得很重,即便是有林泽川出手,也抢救了六个小时才算脱离了危险期。
他深呼吸着,走出急救室,拿着笔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人死了吗?”骆言这话一出口,就被等候的夏晚春小小瞪了一眼。
哪有人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骆言不知道夏晚春是谁,只当她是贺昔楼在哪个风月场所认识的女人,此时也没心思搭理她。
“没有,不过也快了。”林泽川声音清冷,眉宇间透露出疲惫,“我上辈子是欠了贺家多少债,这贺随舟不给我找事做就骨头疼?怎么不直接把人打死,也省得浪费我时间抢救,我还能回家补一觉。”
夏晚春无语了,不是都说医者父母心吗,这话说得也挺毒的。
“他倒是想打死,这要是真死了,只怕是贺老当场就得进医院急救,饶不了他。”骆言这话听着像是落尽下石。
林泽川“啧”了一声,“现在是抢救回来了,但伤到了肝脏和骨头,具体的还得看接下去的恢复,反正这事是贺随舟的责任,要是贺家的人追究到我这里来,我第一个就拉着贺随舟垫底。”
骆言和林泽川认识多年,现在他还能开玩笑,就证明事情不算严重,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护士推着贺昔楼到贵宾病房,夏晚春担心,也跟着过去。
骆言则是勾着林泽川的肩膀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姿态随意又不羁,“你怎么不问我,这次是因为什么打架?”
他此时可是很想把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分享给林泽川听,也让他震惊一下,奈何林泽川压根就没有要问的意思,他只能自己提了。
“和虞清酒有关。”林泽川语气笃定地说着。
“我去,你怎么知道?”骆言吓了一跳。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