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了个抖,“否则那些粗人会直接杀人!”
月见知道大堂主就是佛耳,佛耳这回虽然没有对他用刑,但是上回差点被佛耳折磨死,他现在内伤都还没有痊愈,全部拜他所赐。
“罢了。”他得另想办法,他想起佛耳那双眼睛几乎是对他恨之入骨,他心想他和佛耳并没有什么仇恨,那佛耳可能是恨极了正道人士,佛耳怎么可能放他出去?
也许楚将离可以帮他,可是他如今信息闭塞,并不能联系楚将离。
他正想着,楚将离已经来了。
楚将离来的时候,莞香正指挥帮工下人把那些名贵物件摆放,那竹院里热热闹闹红
红火火,贴上了两幅喜庆的红对联,跟要成婚似的。
莞香欢喜地将那摆好的玉器细致擦拭,见楚将离来,立刻行礼:“楚少,您怎么来了?”
楚将离被着满屋琳琅刺得眼睛发红,他恶声恶气道:“主子让我仔细看好后宫,好生巡查,佛耳能来我不能来?”
莞香吓得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虽说楚少在决明宫地位超然,也不应随便出入后宫,可他来都来了,想来大堂主知道,她一个小小婢女,怎么敢过问?
月见听见动静出了房门,看见跪在地上的莞香,便说:“你先下去。”
莞香看了一眼楚将离又看了眼月见,“可是……”
莞香知道规矩,宫主的男宠除了大堂主能管制、能接触,其他人是不能的。
楚将离:“下去!”
莞香不敢和楚将离对抗,只能先下去。
屋子里没人了,月见才拱手:“楚兄,莞香如何惹你不高兴了?”
楚将离听了他这话这下更不高兴了,这才一天不到,这个和决明宫有仇的正人君子已经开始护着南星给他安排的宫女了?难不成给南星当男宠就这么好?这么快就适应了!?
楚将离心里闷闷地,说:“怎么回事?那老男人竟然想出这样的办法折辱你!”
难道月见也要像他一样要为南星暖床?
真是可恶至极!楚将离这一刻对南星又恨又怨,明明有人暖床了,却又找了别人,是他身体不够暖和吗?
而且他奴不像奴,小宠不像小宠,也不是南星的徒弟,宫人都称呼他为“楚少”,指不定背后怎么笑话他,他每日和南星同床共枕,还是睡在南星的寝殿,这是极为得宠的宠侍伴侣才能做的事,可偏偏他没有半点名分,连男宠都不是!
当然他可不是想做那老男人的男宠,他只是恨南星处事不公、折磨他太狠!
月见道:“我的饭菜里恐怕被加了东西,我如今武功没办法恢复,你有什么办法?”
“你放心,我托人给你送些东西。”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月见这样安安稳稳享受南星的恩宠是被那老男人迷惑了呢。
月见:“对了,上回说的你中的那蛊毒噬心,我已经写好方子了,药材有些
难配,你先自己抓药,我教你如何除蛊。”
楚将离愣愣地看着月见手里的那张方子,突然说:“月见兄,我中的这蛊毒,是不是有其他问题?”
月见:“可是有哪里不适?”
他说着又给他把了把脉。
楚将离对那事难以启齿,只说:“我听闻南疆那边的蛊毒奇异,那些歹毒女子会给男人下情蛊,十分恶毒,我担心……”
月见道:“楚兄放心,所有的蛊都是不能共存的的,这噬心恶毒之处是使人痛不欲生,并不是情蛊。”
楚将离干笑:“那我就放心了,我只是担心那老男人心思变态、对我求而不得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月见惊讶又奇怪,楚将离这番话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