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代表有人死了,人死又不能复生,她去了也没用。
白若缇遂心安理得的继续睡。
可怜男寝的三胞胎演技精湛叫唤了半天,只有黑袍默不作声地出来看了一眼又回去了。
半响那两个女人也没来,难不成是天还没亮就出去找线索了?
白若缇舒舒服服地睡到日上三竿,如愿以偿的做了个美梦。
“起来了?”
楚玉醒的比她早些,现下丢给她一套新的运动装,又拿了一笼虾饺给她。
“吃了再说吧。”
白若缇利索的换上干净的衣服,也不问她这些是从哪儿来的。
楚玉早换了一身适合季节的,绣着牡丹的大红旗袍张扬肆意,十分贴合她的气质。
她身材很棒,又加之皮肤白皙,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间很有几分民国的韵味。
“黑袍有的吃吗?”
楚玉斜了她一眼,“放心,少不了他的。”
白若缇心里斟酌了一下,到底还是出言提醒。
“那三胞胎不简单。”
楚玉把眼睛从手机上保存的电视剧上移开,“早知道心怀鬼胎,也就他自己还以为伪装的很好。”
二人到底还是去了男寝,nPc看见她们先是难掩热情,又看见工牌儿之后兴致缺缺。
没人阻拦他们,进入男寝之后也并没有想象中铺天盖地的血迹,甚至连一丁点儿的血都看不见。
楚玉喊了两声,黑袍和三胞胎才从不同的寝室里相继出现。
楚玉上下扫了三胞胎一眼,没发现什么狼狈。“大早上的怎么了?叫唤的吵人清梦。”
三胞胎中的一个唇角抽了抽,敢情是睡到现在,白瞎了他一番防备,不过也就是个运气好点儿的蠢货。
“绿毛死了。”
“死了就死了,你瞎叫唤什么?”
楚玉背对阳光来了个自拍,照片里除了她,只有大片大片的槐树。
白若缇出来唱个白脸,“绿毛是怎么死的呢?昨天你们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
三胞胎中说话的那一个就当没有发现她提问的用心险恶,仍旧一脸憨厚的拙劣的表演着。
“他昨天半夜突然想去打卡笔仙了,笔仙就在男生寝室的四楼,俺不愿意陪他,他就说先自己去看看情况。”
“俺想着没人跟他完成召唤笔仙的仪式,他应该就不会出事,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发现……”
他这一停顿,那基本就是代表人没了。
这演的也太不走心了,白若缇想。
明明是三兄弟,他说话时总是俺,而非俺们。并且只要有一个人说话,另外两个人总是沉默着。
恐怕这三个人,只有一个人是真的。其他的是什么她也不敢肯定,楚姐见多识广,应该已经认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死了?这地上我没见着什么血。”
楚玉漫不经心的说着,把一屉早餐风轻云淡的递给了神游天外的黑袍,成功得到后者的受宠若惊。
三胞胎中还是那一个苦笑一声,“你们来我寝室看看就知道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楚玉说着踩着高跟鞋就踏进他刚才出来的那个寝室。
三胞胎:……
白若缇紧忙跟上,黑袍已经看过了,十分不感兴趣的靠在墙根儿吃早餐。
小小的寝室里塞着八张床铺,五张都是空的,只有其中下铺的三张铺着被褥。
主播们只是住了一晚,谈不上有多少生活器具,因而还是显得较为空荡。
只是窗台上多出了东西。
——一只带着绿毛的脑袋。
有一只熟悉的脑袋长着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