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白老要买药,有人来要银子,你批了就行。
秀儿应一声,就出去端鸡汤了。
公孙琉叶又啃几口馒头,门突然摇晃起来,紧接着响起琴音,定睛看去,一个身穿星空图纱裙的女子,抱着琴站在门口,口中的馒头掉了下来。
女子闪入屋内,门自动关上。
公孙琉叶连连后退,直退到床上说:;琴女,你想要干什么?不兴吓人。
琴女坐在凳子上,放下一块炭片。
公孙琉叶抬眼瞅了瞅炭片,很像自己刻的九柱图,咽了口口水说:;你还真是无孔不入,连这儿都安插有你的人。
琴女拨弄两下琴弦说:;我只是来说粮食的,这是最后一批,酒卖的很好,只是不烈。
那种果子,一年可产三季,再过两个月,还可以做一批。
契约还是要签的。
公孙琉叶跳下床,翻出纸笔,沙沙写好契约书,并签上自己的大名,拍到琴女面前说:;我还当什么事?吓我一跳。
一式两份,签了就行。
琴女瞟了公孙琉叶一眼,仿佛有什么话说,最终没开口,执笔犹豫一下,最后落下花街两个字。
公孙琉叶拿起一份,吹干墨迹,收进袖袋里,拿起炭片,扯掉琴女腰间的香囊,打开,将炭片塞进去说:;我知道,这东西对你有特殊意义,不过还是不要太执着的好,伤身。
好了,契约签了,你要留下来吃晚饭吗?秀儿熬了鸡汤。
琴女夺过香囊,抱起琴,一甩袖子,门自动打开,走出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夫人,鸡汤来了。
秀儿端着鸡汤,迈进来,完全没发觉,曾来过一个人。
公孙琉叶端起鸡汤,灌了一口,又吃一个馒头,洗漱过后,和衣躺在床上。
一觉睡到自然醒,扎扎马步,鼓捣鼓捣吃的,转眼半个月,拉着杨珊在田头散步,放眼望去,绿油油看不见头,很像大草原。
蹲下,抚了抚两寸来高的庄稼苗,撇撇嘴说:;长得真慢。
杨珊甩开公孙琉叶的手说:;嫂子,你拉我过来干嘛?有兔子下崽了,我得去看看。
公孙琉叶无骨的挂在杨珊身上说:;可怜可怜嫂子,这半个月,我都快成蘑菇了。
突然一阵敲锣打鼓声,寻声望去,封管事正在指挥一众小青年舞龙。
杨珊眼睛一亮,捋起袖子说:;这个有趣儿,嫂子,你自己先走会儿!说完跑了过去。
公孙琉叶哎了一声,阻止不及,一脚一脚踢着土。
;夫人这些日子安?封管事走过来,躬身道。
公孙琉叶抬起头说:;义肢都装完了吗?还有揠井和洗衣桶的事。
封管事直起身子,精神饱满的说:;完了完了,昨天就完的。
夫人说的是汲水的工具,和洗衣服的用具吧,那些木匠还没回去,正在做这两样东西。
我还没见过,揠两下,就出水的东西呢!说着笑两声。
公孙琉叶看了看杨珊说:;那是在干什么?封管事回了回头说:;小人正要向夫人报备,我们管事们寻思着,弄个宴会,定在三天后的酒果田旁,也算是夫人的洗尘宴,虽然晚了些。
公孙琉叶伸伸胳膊,动动腿说:;是得热闹热闹,去去晦气,尽情去办吧,有需要钱的地方,尽管找秀儿支。
封管事躬身答应着说:;小人这就通知其他管事。
说完小跑着走了。
公孙琉叶看了一会儿,明显比其他人快一拍的杨珊,嘴角露出一个微笑,抱了抱温暖的阳光,思考着,宴会过后,要不要将房子建了。
蹲在地上,开始描摹图纸,直到秀儿来唤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