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珊瞪大眼睛,扬起鞭子,摔飞封管事好不容易编好的马扎,鼓着腮帮子说:“奶奶让她来管封地,她没管好,我不该教训教训她?”公孙琉叶握紧拳头,恨不能敲开杨珊的脑袋,原地转两圈说:“她是我们大嫂,说句不好听的,长嫂若母,你拿什么教训她?你的这条鞭子?你信不信,鞭子还没抡下去,她就晕了。”
杨珊狠抽几下鞭子,将鞭子缠进腰里,抬起下巴说:“我治不了她,奶奶总可以,我回去找奶奶去!”公孙琉叶忙拉住杨珊说:“我的姑奶奶,你就别给我惹事了!”杨珊回过头,睁大陌生的眼神,咬紧牙,胸口剧烈起伏着,甩掉公孙琉叶的手,大踏步离开。
公孙琉叶拍了下脑门,指着青年离开的方向,叫封管事说:“现在派人给我追,先将人给我追回来再说。”
说完去追杨珊,怎么也追不上,小跑起来,眼看着来到溪边,喘口气,扯着喉咙大喊:“杨珊,你给我站住!”杨珊走到溪边的大树下,停下来,面对着树干,一阵拳打脚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突然转过身大吼:“嫂子,你还是我的嫂子吗?她对你做的事还不够多吗?陷害秀儿偷簪子,买通你院子里的丫鬟偷秘方,嫂子,你当我是傻子吗?”公孙琉叶愣在原地,舒口气,走两步,拿出帕子给杨珊擦眼泪说:“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再也不理我了。
香皂方子的事,的确是我院子里的丫鬟做的,人被送去了穆府,传信小厮也被打死了,到底和大嫂有没有关系,弄不清楚了。”
杨珊夺过手帕,自己擦眼泪说:“还要怎么清楚,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公孙琉叶叹口气说:“穆大学士只有大嫂一个女儿,疼大嫂,越过大嫂做些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我只是怕再做错事。”
杨珊想都没想的问:“你做错什么了?”公孙琉叶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说:“有听说过胭脂先生吗?我利用假的胭脂先生,卖给大嫂一堆劣质胭脂水粉,害大嫂脸上出了疹子,得到赏荷宴的举办权。
所以,我不会再做违背道义的事。”
杨珊满脸不可置信,感觉应该说点什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公孙琉叶笑着摸了摸下巴,扯了扯杨珊的衣服,抽回手帕说:“走,你不饿,我饿了。”
杨珊吐了吐舌头,同手同脚向前走去,却撞上急急赶过来的封管事。
公孙琉叶不解道:&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