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羽兽雌性呢?!”
燐其怒踹打盹儿的浣熊兽人,冒火道,“本少爷气急败坏地追来,你倒好,给我偷懒睡觉?!”
“雌性……雌性她……她就在边上……”
浣熊兽人一边恍恍惚惚地起身,一边擦着嘴角的哈喇子,睡得正香呢,就这么被踹醒了。
甚是唐突。
“哪能?!”
燐其吼道。
同一时间,被突如其来的吻石化的艾冉,在听到燐其的声音后,这才逐渐缓过了神。
原来这不是吻,他只是让她快速安静。
效果,竟然还和以前一样好……
她真的很喜欢在他面前走神呢,明明是个做什么事都顾全大局的人,偏偏待他,总不专心。
带着莫名燃起的恼意,他狠咬那带着泪水咸味的红唇,疼得她柳眉紧蹙,但又不敢出声。
血腥味在味蕾之上漫开。
“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子知道这些丑事。”
艾冉的耳畔甩下一句细雨般的声音,转瞬即逝。
丑事?
艾冉愣了愣。
什么意思?
他说她是丑事?!
“原来你在这里啊!”
燐其站在石壁的间隙口,大松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我父亲大人抓走了呢!”
亏得你小子来,你老子才肯放她一马。
“等等……”
燐其大步上前,凝重地盯着艾冉湿润的脸面,“你怎么哭了?你该不会真被我父亲发现了吧?”
“……”
艾冉慌乱地擦拭脸庞。
“一定是!”
燐其笃定道。
外头的兽人们一听,嘿,又有八卦了,他们蜂拥而冲,堵得狭窄的石壁满满当当,生怕错听了什么。
被围观的艾冉,这才意识到那条蛇说的“丑事”为何意。
是啊,且不论分手是谁对谁错,但既然分开,就宣告一段感情已结束,就该老死不相往来。
现如今他已成自己的家,那她这个前妻,就不该出现,但凡露脸,就是这美满小家庭里不该存在的瑕疵。
不对!
她不是自己要来的!
“我父亲刚吸你血了吧!”
燐其指着艾冉唇上的伤口道。
“哈?”
众兽惊得下巴啪啪落地。
“……”
艾冉又懵又慌。
“我就说我父亲为何掳你来司戈沰还单独关押,原来你真的是只特殊的羽兽,我父亲掳你来,一定是为了养肥你,然后吸你血!”
燐其恍然大悟。
“为啥?”
浣熊兽人歪着脑袋,一脸困惑,他家主子竟然比他先知道怎么回事?
“她不是说了么,她是凰族兽人,她的血有滋补效果,但我万万没想到,我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人!他都已经这么强了,兽世大陆无人能及,他怎么还做这种事,欺负一个零阶弱雌呢?!”
燐其义愤填膺道。
“……”
岩壁上的老子,一脸黑线,他怎么生出这么个蠢儿子出来?!
然而蠢儿子的蠢下人们都连连点头,深信不疑,果然不是一窝兽,就不往一窝窜。
一个个的,还开始各种恭维,和莫名其妙地欢呼。
“少君大人英明,这么复杂的事都被少君大人发现了破绽,少君大人真是我们司戈沰百年难遇的奇才啊!”
“不对,我们司戈沰成立还没有百年呢。”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少君大人有出息了,主后再也不用担心少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