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起来了!”
“那两只雌性吵起来了!”
“听说还死了一只来自石城的老雌性呢!”
“谁死了?”
“以前好像是列崸村的。”
“那可是大事了!这列崸村可是那雌性力量最集中的村寨,建城当了城主以后,也定将列崸村的兽人设为石城主要兽民,如今死在外面,她岂会善罢甘休?”
“谁说不是呢!”
“分裂以后,虽离得近,但也相安无事,现在死了列崸村的老雌性,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
……
“你们在说谁死了?”
“刚不是说了嘛,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是列崸村的……”
兽人一边回话,一边转头,当他看清艾冉面孔以后,吓得直接石化,这石城城主不好端端地待在石城里,啥时候从他身后出现的呀!
“我……我们这几个……都是邳堽村的,离……离列崸村远,了解不……不多……真不知道是谁死了……”
“是……是啊,我们也没亲眼瞧见,就是听回来的兽人说的,还打算过去看看。”
“也不知道真假……”
同行兽人们慌张地解释着。
“哪里?”
艾冉问道。
“在,在简令坡一处洞穴里。”
兽人指着远处道。
……
“伽蒂尔,你帮我作证,我只是替你送药而已,现在闹出人命,还是石城的兽民,叫我如何是好!”
艾冉一到简令坡就听见杼匀诉苦的声音。
“淅,你知道的,我有多希望你能跟小冉和好如初,昨晚她将你灌醉便一走了之,我还百般恳求来着,无奈她是铁了心要跟你一刀两断,如今这石城兽民死在这里,她定将这罪名扣在你头上!”
“何必在背后将我说得如此不堪。”
杼匀闻声转头,只见艾冉迎面走来,一时间,围观兽人皆凝气,定睛看着艾冉走进洞穴。
淅见艾冉,立马起身。
兽人们吵吵不休,议论纷纷,淅仅因首领身份而到场,但他好像并没有制止这场纷争。
于他而言,生老病死,那便是常态,尤其是这种上了年纪的无阶雌性,自愈能力差,摔成这样,即便活下去,也可能瘫痪。
打从进洞穴以后,淅的脑袋就嗡嗡作响,全是兽人们的争论声,关于这婆子,淅只觉得眼熟,却记不得她的名字。
他不擅长处理这种事。
“小冉……”
阿娓欲言又止。
杼匀见状,扬嘴一笑,没有一点意外,这俩雌性的关系跟石城流传的谣言一模一样,确实今非昔比。
哪怕艾冉从阿娓跟前过,目光也没有片刻停留,就跟完全不认识一样,连丁点厌烦都不愿施舍。
“阿六婆不慎跌下悬崖,摔成了重伤。”
伽蒂尔是在场兽人里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他体恤族人,说话公道,也是唯一检查过阿六婆伤势的人。
“是阿娓将……”
不等伽蒂尔把后半句话说完,杼匀连忙上前,抢话道,“阿六婆是不是阿娓推下悬崖的,没有人知道,但昨晚阿六婆跟阿娓发生争执,可是很多人听见的,包括我在内。”
杼匀的刻意误导,引起围观兽人们的共鸣:
“我听见了,阿六婆跟阿娓大吵了一架,她们还动手了呢!”
“阿六婆好像骂阿娓是个叛徒来着。”
“她们互看不顺眼,相骂对打,若两人刚好在悬崖边发生争执,吵着吵着就把另一个人推下去,也极有可能啊!”
“阿娓比阿六婆年轻,手脚灵活,有力气,打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