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为什么有羽族的味道?”
就在淅沉寂在回忆的时候,某个不速之客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声音,淅闻声抬头,只见相距不远的枝头,还趴着一匹狼。
它四肢耷拉着,身体就挂在枝干上,尾巴左右摇摆,眯着一双血红色的竖瞳,但跟平时的样子一点都不像。
这家伙怎么这幅样子,可没听说坂圠森林的狼是需要冬眠的,冬季可是他们的猎场,他们不趁机偷袭那些冬眠的小可怜们已经很不错了!
“一下雪,身体就不受控制~”
杒摇着大尾巴,打了一个哈切。
下雪就会忍不住期待,期待雪下得厚一些,不知为什么,就想着扎进去滚两圈,忘了自己是一族首领。
不过照它这魁梧的体型,想要这雪积到符合它体型的厚度,一两天还真不够!
“喂,你怎么不出声?你该不会在怨我吧?呐,黑崖渊可是那只小雌性自己求着我带离她的,是你自己惹她讨厌了,你可别懒我头上,我只是看在她跟我交换的份上,才勉强答应的。”
虽说雄性不喜欢斤斤计较,但关乎雌性,他们还是很敏感的,为了避免麻烦,某狼主动解释了一波。
淅没有回话。
她离开的时候,自然不懂原因,恼她薄情寡义,跟着别的雄性弃他而去,但明白事情原委以后,反而更无法原谅自己。
是他的问题,应该在她知道之前,就处理好所有的事。
“哎,问你话呢。”
杒一边望着地炉边睡觉的小雌性,一边又道,“从黑崖渊回来以后,我可没少留意你,我也没瞧你碰过她,你身上哪来的羽族味道?”
“我不找你,你还敢来蛇兽族?”
淅答非所问,并提醒对方注意自己的立场,他们可不是什么好邻居的关系,而且前前后后也没少发生冲突。
“你不找我,所以我来找你了。”
杒理直气壮道。
“你脑子冻坏了吧,赶紧给我滚!”
淅懊恼道。
若是换做平时,打架什么的,随时奉陪,哪怕身受重伤,也绝不蹙眉,但现在,他只想这么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小雌性。
这家伙来,自然不是为了友谊而串门,无非是暗插在蛇兽族部落的线人告诉他,这条蛇身上有古怪,他这才登门。
哪知来了没多久,就下雪了,身体就一下子软了下来,巴巴地盼着雪下厚一些。
“你身上羽族的味道怎么来的?”
杒追问道。
“关你屁事!”
接二连三的无聊问题,开始让淅恼火。
“你这蛇怎么这样,你能在黑崖渊挺过来,可没少我的功劳,你真以为那只环颈雉保了你的小命?”
某狼大言不惭,颠倒是非真是杠杠的,他脸不红耳不赤,继续说道,“如果不是我有意放你一条生路,你小子伤成那样,还能活着离开黑崖渊?”
喂,狼哥,你这么说就是在告诉大家,你就是个喜欢趁虚而入的小人。
“你怎么鬼鬼祟祟地来,就给我怎么鬼鬼祟祟地滚。”
某蛇只要安静。
“兄弟,别这样,咱们还是有内容聊的。”
杒化为人形态,摆起了唠长嗑的坐姿,他一边眺望着艾冉,一边接着道,“我知道,你没少跟那只小雌性交合……”
“你找死吗?!”
“别——”
杒还想留着力气滚雪球呢,他主动保持距离,免得这条蛇突袭自己,“跟我唠两句你不吃亏,至少你们蛇兽族接下去的日子会相对太平一些。”
狼兽族的首领发话,绝对有分量,只要他杒打包票,那些捡漏的兽人就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