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这样一直吊着我,别放手。”
艾冉嘴上说得淡定,挑衅着某蛇的臂力,心里却忍不住慌张。
尤其她现在的状况,困得还没有力气对抗了,要是臭屁蛇手趁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忽然撒手,她的尾骨绝对当场碎裂。
该不会真让她模仿一只树袋熊吧?她可不想今晚这样的姿势睡觉,等等,这么挂着不该是身体越来越沉吗?
为什么会是头呢?
好重……
艾冉意识当中是紧抓某蛇的手臂,一直倔到他肯放手为止,好让她平安落地,然而艾冉的四肢却逐渐软去,最后无力地脱开。
在失重下跌的一霎,淅及时接住了下落的小雌性,再迟一秒,小雌性的脑袋估计就落地开花了。
等等,这软绵绵的一坨怎么这么烫?
淅将小雌性放在草垫上,俯下了身,揭开小雌性的兽皮马甲,额头贴在小雌性的胸口。
喂喂,一般都是贴对方的额头好嘛,你直接贴人家小雌性的胸口?
“……”艾冉一脸黑线。
她虽然晕乎乎的,但不代表她失去了知觉,搞不好就是刚刚倒挂,脑袋充血了,加上被他恐吓,紧张罢了。
淅直起身,松了一口气,道,“没死。”
……啥意思?
艾冉愣了愣,这家伙刚刚在听她心跳,不是在感受她的体温?
呵呵,可以理解你这条蛇不懂把脉,但一个大活人还在你眼前喘气,你瞧不见吗?非要贴胸口来感受一下?
就在艾冉脑补暴揍某蛇的画面时,某蛇也在纳闷,兽世大陆为什么要有雌性这种生物呢?
弱不禁风又总爱惹麻烦,自打她出现以后,他的节奏全被打乱了,明明需要依靠雄性才能生存的雌性,脾性却不小,还暴躁。
最关键的是,花心!欲求不满!
艾冉看得出来蓝眸里翻滚的各种对她不满的意见,但又没力气怼他,余光瞥到洞穴外,虽烧着柴禾,但也照不全远方。
她不知道黑暗中,自己的小屋已经被水淹没了,更不知道某蛇在屋子倒塌前几秒及时救了她,她只知道现在很累,很想睡觉。
做春款小H梦的时候,其实已经发烧了,一番激烈的折腾,更是掏空了艾冉的身体,这会儿是真没力气了。
“……嗯?”
艾冉愣了愣,某蛇非但没再折磨和欺负她,反而安静地躺下,紧贴她身后,伸手绕过她小蛮腰,从她身后将她紧紧抱住。
等等,这是啥……啥意思?
他要抱着她一起睡觉,还是趁她待会儿入眠的时候抱死她?
不久前还怕他摁死自己,现在竟然觉得安全感爆满?
可恶,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把她也整得快人格分裂了,一会儿担惊受怕,感觉小命不久矣,一会儿又觉得甜美温馨,忍不住想当人家小娇妻,生一窝崽崽。
咳咳,冷静,他一定是在整她,不可以上当!
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一面是燃烧的柴禾,暖洋洋的,一面是蓝同学微凉的身体,因冷血动物的体征而备受艾冉的差评,但这会儿倒是起了作用,当艾冉降温。
“小雌性,你会死吗?”
淅忽然有些慌了,手臂用力地圈在小雌性的腰间。
当他发出这样的质疑声时,也惊到了艾冉,若是抛开他对她不好的时候,她想她应该会被这情景给忽悠,以为她跟这家伙真是情侣。
淅知道,小雌性这样是生病了。
雄性大多数都是战死的,而雌性则是病死的。
对雄性来说,伤病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因为他强壮,阶级高,但雌性们即便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