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边吃惊的目光重重包裹,艾冉如处生火热之中,小脸涨得通红,但某蛇非但吻住了她,该死的是还咬住了她的小舌头。
一抽就疼,疼的眼角泛泪光。
什么鬼,之前动不动就扛走,现在动不动就堵唇,可恶的是当众,当众啊!全是齐刷刷看好戏的目光,他蛇皮厚不碍事,但她人皮薄,她知道羞耻啊!
一同狩猎回来的可不仅仅是伽蒂尔,还有村寨里的其余雄性们。
尤其是落杉,气得不行。
都说了要交合就交合好了,不要在村寨里秀恩爱,搞得到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村寨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光棍好嘛!?
“咳咳。”
伽蒂尔低头,用手背抵着嘴巴,干咳了两声。
淅这才反应过来,放开了小雌性,明明瞧见了小雌性眼角的泪花,以及她憋屈的小表情,还义正言辞地回道,“她太吵了。”
说完就顾自走开了。
就!这!样!走!开!了?!
艾冉又气又羞,现在就剩下她一个杵在这些迥异的目光之中,伫立不安,什么啊,她就是做个木屐而已,招谁惹谁了,弄成这个囧样。
暖蛇伽蒂尔看着小雌性这样有些于心不忍,上前解围,“艾冉,忘了跟你说,沽婆想见你,要不然现在跟我去?”
“好……”
艾冉顺势捏住救命稻草,紧跟伽蒂尔前往沽婆住所,但依旧甩不掉身后那些炙热且想入非非的雄性目光。
“淅,总这样吗?”
艾冉憋屈,下意识“嗯”了一声,忽觉不对劲,连忙摇手,急道,“没!没有!”
“如果你不喜欢他,趁还没有交合,你可以明确地拒绝他,甚至也可以择你中意的雄性,只要你确定,淅再怎么任性,也不会继续这样。”
“……”艾冉有苦难言。
“所以你还是中意他的,对吗?”
“不!不对!我没有中意他!”艾冉急忙否定,偷偷地捏紧小手,不喜欢的!她怎么可能喜欢一只兽,那只是炮友!
炮……炮友……跟一只兽成了炮友……那岂不是比喜欢更羞耻?
艾冉后知后觉,捂脸。
伽蒂尔求你了,不要问这么为难人的问题可不可以!
“小冉来啦,来。”
沽婆朝着进屋的艾冉招手,沽婆也住上了艾冉发明的茅草小屋,她现在没事就坐在里头,铺满了草垫,暖和,比森冷的洞穴舒服太多了。
哦豁,称呼都变了,加个“同志”,就是正儿八经的“兽世部落实习生”啦!
几个雌性绕着沽婆围坐,栾卿也在,她不愿承认艾冉的好,但扛不住“真相定律”,不仅住了茅草小屋,也学了编织。
见艾冉来,匆忙将手里的半成品塞到身后,然后露出一脸的不屑。
雌性们听沽婆这么叫,也都跟着改称呼。
艾冉也想找沽婆,但是眼下这么多人,怕是又没机会问了,艾冉寻了一块空地,坐在沽婆边上,“沽婆,你叫我。”
沽婆也没什么事,就是瞧着艾冉总不在,便让伽蒂尔得空的时候叫她来坐坐,类似兽世的妇女座谈会,沽婆就跟村寨的妇女主任一样。
“艾冉,这个……”
阿娓探着头,怯怯的,她因容貌的缘故,总被排挤,沽婆见她胆子小,以为不爱交际,平时也不怎么叫她。
“哦对!我的木屐还没有做完!”
艾冉直起身,一边接阿娓递来的木材块和骨刀,一边将阿娓拉了进来。
屋里除了沽婆,似乎每个人都在嫌弃阿娓,生怕她脸上的胎记会传染似得,一个个都往边上挪开,艾冉觉得这倒也是,给她们腾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