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当家,你先别走。”青衣人急忙喊住方牧,苦笑道:“你这性格真的和大当家的太像了。”
方牧闻言停了下来,满脸狐疑的盯着青衣人,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青衣人应该是叫他少当家的。
这称呼怎么听着像是土匪的称呼,比如一些落草为寇的山寨里面,不就有这种称呼吗?
青衣人恍然,拍了拍自己的脸,一脸尴尬的道:“一时说顺口了,我是吴司长身边的人。”
说到这里,青衣人递过去一块牌子,正面写着个“吴”字,背面写着个“司”字。
方牧哦了一声,很熟练的拍了拍青衣人的肩膀,大笑道:“原来是自己人啊,你看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嘛,对了,你怎么叫我少当家的?”
“吴司长早年是江湖绿林,身份是一座大山里的寨主。”青衣人解释道:“我是吴司长身边的军师,习惯了称呼,有时候就很难改过来了。”
方牧:“……”
这监天司好像就没有一个正常人,司长原来竟然是个寨主。
不过英雄不问出处,方牧也没有在这上面多纠结,问了青衣人的来意。
“比起这个……”青衣人看了眼赵五全的尸体道:“赵五全是少当家的杀的吗?”
方牧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将赵五全的做法说了一遍。
青衣人陷入沉默,片刻之后凑了过来,小声道:“少当家的,这样不妥啊。”
方牧皱眉道:“他受人指使,对我不利,我杀了他有什么不妥的?”
青衣人摇头道:“不是这个,我指的是没有证据。”
说到这里,青衣人找了纸笔,沾了墨水,在纸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片。
这动作熟练度拉满,看来经常做这活。
方牧凑过去一看,满头黑线。
这张纸通篇都是站在张柳的角度,说的内容就是让赵五全如何坑方牧的。
青衣人收好笔墨,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以前落草时也干过,替老当家看折子时也见过张柳的字迹,保准一模一样。”
方牧眼睛一亮:“高啊,这样一来,张柳这家伙跑不掉了吧?”
“我回去的时候就把这东西给老当家,看看老当家怎么处理。”青衣人收起纸张:“少当家放心,这事儿没什么大问题。”
方牧点头道:“那就多谢了,对了,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
突然在这里遇到青衣人,方牧并不认为是巧合。
青衣人笑道:“老当家说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顺便给少当家的说个事。”
“诡异的事吗?”方牧将关于虚阳的事说了一遍。
青衣人眉头皱起:“原来如此,以夺舍的方式从诡士变为玄士,虚阳这一手确实骗过了监天司,不过被少当家的识破,这事儿传到监天司,老当家必然脸上有光。”
一个折子出现在青衣人手上,青衣人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和结尾写完,这才将折子收了起来。
方牧问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他记得刚才青衣人说了,还有事情要告诉他。
青衣人坐到桌子旁道:“玄诡遗址要开启了,笙歌县这边就有一个小的。”
“就有一个小的?”方牧的重点并不在玄诡遗址上,而是觉得青衣人话里有话:“意思是还有其他大的?”
青衣人点了点头道:“玄诡遗址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大大小小多得很,我这次过来是为了处理一个大的玄诡遗址,顺便来告诉你一下,这里就是笙歌县玄诡遗址的位置。”
一张纸递了过来。
方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