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恍然记起,徐长青负责的病人,不会假手于人的规矩,面露自责,急忙说道:“一夜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盯着这里。”
“没事,熬夜使我快乐。”
徐长青说得极其诚恳,没有任何勉强。
能够为天尊服务,这是他毕生所愿!
“去休息!”
楚逍面露威严之色,沉声喝道:“都说医者不自医,万一你出事,我不放心别人!”
“好!”
徐长青因为太激动而胀红了脸,没想到楚逍会如此重视自己。
他交待完输液的顺序,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合衣便睡。
楚逍听着液体落下的滴答声,望着夏夭夭的睡颜,尽管知道她会醒来,仍止不住默默祈祷,希望她赶快醒来。
最后一瓶液体见底时,夏夭夭终于慢慢睁开双眼。
她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愣了一瞬,脑海里闪过昨晚被王彪用毛巾捂住嘴昏迷过去的画面,脸色一瞬惨白。
“小天哥哥!我……”
“别害怕,已经没事了。”
楚逍一把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抚慰。
“昨晚出事后,我就追上了他们的车,人赃并获,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分毫。”
是吗?
夏夭夭低头看了眼自己完整的衣衫,暗中松了口气。
当时她从镜子里看到王彪那侵略性的眼神时,就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完了!
“多亏了小天哥哥!小天哥哥,有你保护我,我什么都不怕!” 夏夭夭嘴上这么说着,但颤抖的身躯还是出卖了她的胆怯。
楚逍看破未说破,轻轻拥护着她,任她放肆的发泄心中的恐惧。
“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不让我进去,我一头撞死在这里!”
门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尖叫,夏夭夭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惊惶失措地望着楚逍。
“怎么回事?”
楚逍眉锋紧锁,目光如箭射向门口。
守卫的士兵推门而入,面露难色。
“回长官,您交待过,没您的允许,不许探视,可对方寻死觅活,我实在无法阻拦……”
砰!
“姓苏的,你好大的威风!还特意请了当兵的来守门,可惜你拦不住我!”
胡母一脚踹开房门,推开士兵的胳膊,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夏夭夭,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之色,脸上堆起假笑,把一个两尺见方的红色礼盒放到床头柜上。
“夏小姐,这是我特意买来的人参,一盒五万,抵普通人家一年的收成呢。”
“我今天来呢,就是想问问你,我儿子胡飞扬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你要告他绑架杀人?”
“之前胡飞扬想娶你进家门,我一直没同意,你要是因此怀恨在心想毁了他,我也理解,这样吧,我给你一笔钱,就当是分手费,从此以后,你俩桥归桥路归路,你想嫁谁我也不管了,但胡飞扬犯的错事,你也要一笔勾销,怎么样?”
胡母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放到礼盒上,瞟了眼夏夭夭,面露鄙夷。
没伤没灾的要告胡飞扬,不就是玩了一手仙人跳,想讹我胡家的钱吗?
她就成全了夏夭夭!
“我觉得不怎么样。”
楚逍深深地看了眼成竹在胸的胡母,露出一抹冷嘲的笑意。
“区区一个胡家,夭夭还没放在眼里。”
楚逍再一次把夏夭夭拥入怀中,与胡母四目逼视。
顿时一股凛然霸气四散开来,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跌至冰点,令胡母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给我出去!”
楚逍的话一出口,胡母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