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我做错了,我认错好不好!
;是我鬼迷心窍,姐姐,我不该故意守在御花园等着与你偶遇。
;我,我不该说那些话冲撞流萤。
;我不该故意撕开伤口,把你从其他人身边抢来……
;还有,还有其他事,所有事……都是我的错!
;姐姐!星海死死的抱着星澜,鲜血逐渐染红了纱布,声音里带着浅浅的哭腔,;姐姐,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只是想你,喜欢你。你把其他人都赶走,只和我在一起,然后再也不离开,好不好?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就当什么样的男人。
;好不好……
他意识似乎有些模糊,说的费力又艰难。
但怀中的女子却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半晌,星澜抬手,想要拉开他的胳膊,发现如钢铁般坚硬的拉扯不动。
她叹了口气:;你先让姐姐想一想,好不好?
这句话,让玉禾烟有了一丝丝的动摇和希冀。
他想说,不好,他现在就想听到答案。
但脑中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种国家大事,姐姐需要慎重考虑的。
是他冲动了,心急了,不该这时候表露心迹……应该再培养培养感情,挑拨挑拨其他人的。
他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放松下来,让星澜扶着他,重新躺了回去。
胸前的伤口已然鲜血淋漓。
星澜看了头疼,朝门口小跑两步,又折回来,飞快的将枕头塞回衣服里装好,再出去喊太医。
太医进来也懵了。
刚还好好的,陛下进来探个病,伤口又撕裂开了。
他们没法子,只得剪开绷带,重新处理上药。
人遭罪不说,这伤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痊愈。
不过现下这个场面,但凡有人再细心点,很容易就能发现端倪。
床榻上凌乱的一塌糊涂,女帝的衣衫是皱的,嘴角也出血了。
这明显是……咳。
有人就开始想入非非了,也不知道这是谁先主动的。
指不定就是陛下……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趁男子受伤强上过。
星澜都能猜到下人们会怎么想,但她懒得去在意这些风言风语了,不是她能接受,是她已经死脸了。
她在外殿等了一会儿,知道太医已经稳住了玉禾烟的伤势,吩咐了宫人好生照看,就准备回去了。
若敏等在殿外,见星澜脸色不善,连忙过去搀扶。
走到光亮处,才看到星澜嘴角的咬痕。
咬痕有些深,想来刚才殿内的宫人宫女也都瞧见了,只怕明日一早就要传遍皇宫。
;在想什么?星澜问她。
若敏连忙收回目光:;奴才没想什么。
星澜突然止住步子,想了想道:;这几日你去帮我理下,京城下面还有没有武将的职务空缺,正六品往上的,宫里的不要。
;是。若敏应下,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为玉禾烟找的,蹙眉问,;是出什么事了吗?要将他调走?
;也没什么。星澜随口道,看着前边的树丛出神。
若敏看出她眼里的黯然,便道:;陛下若是喜欢,何不纳入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