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这一点,何远萧才会将白泽远喊去打酱油一般的杵在那里。
之前,何远萧对白泽远的态度也没有现在这么冷漠的,也是不清楚对方是不是之前在她面前演戏,因为马甲那些都已经取下来了,所以也就没有继续的兄弟情深了。
或者,就是因为对方私自打探玉哨的事情,是触了何远萧的逆鳞了,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对于这样的相处模式,冯雨诺倒是觉得很适应。
很给她初中那几年的时光解气来着。
对于这个同窗多年的男人,冯雨诺其实一直都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昨日,她是真的被那只破鸟大花给气很了,没有念决隐藏纵魂苏玉哨的力量,也就直接对着吹了震魂。
好在,是在结界范围内,多少还是有所抑制的。
收神,手中的白玉明纹的玉笛在之间快速灵巧的转了三个圈,冯雨诺才一派华丽的将之贴在嘴唇上,吹起了前新学的曲子。
瞬间,笛声悠扬,清清泠泠的想起。
不远之处,丛林交错之间,闻人默一只手抱着娃娃,一双棕褐色的眸子不由的看着林中,一身白衣黑裤,面上洋溢着遮掩不住自信笑意的面庞。
原本,只是无事可做,出来走走晒晒太阳。
没竟想,不由走到了这里。
棕褐色的眸底闪过异样的波动,脑中,是昨夜他母亲再次闲闲的画面。
远处,冯雨诺一曲落毕,侧身对着身旁风华绝代的男人询问时,终是收回眸光,抱着手上的娃娃,有些落寞的离开……
楼道口。
下楼出门准备好好逛逛这座城市,而不是给某些缺吏使的白泽远,手中握着冯雨诺昨晚奖给他的红花一朵。
在看到抱着娃娃的闻人默进楼后,眸光在那极为仿真的娃娃身上转悠了一圈,随之放在了闻人默那张很是好看的俊颜之上。
“哈喽,闻人默,还记得爷我吗?”白泽远很是自来熟的打着招呼。
闻人默:“……”
冷漠脸,只是用着毫无情绪的淡漠眼神轻瞥了对方一眼,就继续目视前方,走自己的路。
完全没被理睬的白泽远:“……”
这是几个意思,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啊!
他今早上都给对方送早餐吃聊,这应该是记得的没错!
应该就是性格淡漠了一点儿,人设高冷了一点,不想跟人话了一点儿的对!
摸了摸鼻子,打不死的强白泽远同志觉得,对方记不到自己也不要紧,现在自己让对方再记上也是阔以滴!
唇角微扬,再度开口:“我就是昨晚那个跟冯雨诺是同学,跟何远萧是邻居的白泽远。”
完,他就将手上拿着的那朵艳丽红花给凑到墨羽谪的眼前晃荡。
“看!这是冯雨诺亲手做的红花,昨一起吃饭的其他人都有,就你没有!”起这个,白泽远就不由的嘚瑟起来。
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得到此番殊荣的人,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明明红花是冯雨诺奖给他的,本来就是独有的一份。结果杀出来陈咬金的蒲碧,跟他抢了那殊荣,接着墨羽谪居然也得到了,还是跟他一样多的两朵。
蒲碧他能理解,逗孩儿嘛!
但墨羽谪是个什么鬼,还一来就是两朵。
他本来就只给一朵的,后面的一朵估计是冯雨诺自己虐狗虐多了,良心发现了就给他多给了一朵。
这样的事实摆在他面前简直不要太气人好吗?
好在,虽然那三朵红花他没有得到,但眼前这人肯定也没得到,一定是进了何远萧的兜里。
这一点,是此刻唯一能让他心情快速变得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