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雨诺一句“你在搞撒子咯?”还没出口,就见何远萧已经抓过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渗出了些血丝的手指,也没有管顾他自己那还渗着血的手指,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棉签和碘酒给她涂抹着伤口。
将指腹上的血迹擦掉,随后又拿出了一个瓶子,用食指沾了上面的药膏轻轻擦拭着她那不仔细看,压根就瞅不到伤口的指腹。
一点儿痛感都没有感受到的冯雨诺,看着他低眸为自己上药的样子,长若蝶翼的睫羽轻轻煽动着,阴影投射在他的眼睑上。
她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停止跳动,甚至忘却了呼吸。
很快一个创可贴将那看不到的伤口给盖住了。
冯雨诺看着那hellokitty的粉红色创可贴,刚刚脑子里飞来飞去的那句“啊!这男人认真的时候好帅啊”的话瞬间落下了帷幕。
眨巴了两下眼睛,冯雨诺这才忍着没问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花哨的创可贴。
她快速的握住了男饶大掌,开口道:“那个,礼尚往来,你的伤口爷给你包扎。”
如法炮制,冯雨诺很快的将他的伤口处理好,在最后给他同样贴上hellokitty的创可贴时,冯雨诺觉得他们两个可能都有点儿傻叉。
不过论起谁更傻,自然还是对方的。
弄完了,忽视掉何远萧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眸光,冯雨诺扭过脑袋收拾着制造出来的垃圾。
看出了猫儿的心思,何远萧也不再将眸光发在她的身上了。将一旁几乎被他弃之如敝履的玉笛拿了起来,在手上把玩着。
慵懒华丽的声带着些询问的响起:“诺诺想听什么曲子?”
闻言,冯雨诺扭头看着他,他这是要自己点歌的节奏?
嘴角上扬,很有兴致的坐了下来,开口回道:“《梦回还》!”
何远萧:“……”这是什么歌?
看着他显然没有听过的样子,冯雨诺眸光中带了些失落。
“那就《王》?”冯雨诺有点儿不太确定的又了一首自己想听的歌。
睁着一双眸子,只看见男人脸上带着些茫然的表情。得了,这首这男人也没有听过,看样子她下次得把她的歌单分享一份给他。弄的他们俩都没有共同话题了好吗!
摆了摆手,冯雨诺随口出了一首男女老少都熟识的歌名,“算了,你就给爷来一首《二泉映月》!”
有种花魁服侍有钱大爷赶脚的何远萧:“……”
“你确定想听这首?”他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着。
冯雨诺听他这么一问,到丝毫没想到对方是怕待会听完这曲子会令她心情低落,只觉的对方一定是不会吹。
切,这个不会那个不会的,她还以为她随便点一首歌他都能吹出来呢!
“哎呀,算了算了,你就吹个《星星》得了。”这首这么简单了应该是没问题了。
“唉,看样子还是在外面找一个培训班保险的好。”冯雨诺在一旁声嘀咕着。
武功很好,好到方圆十里之内只要是他想听的声音都能入耳的何远萧听到这话时额际的青筋忍不住的跳了一下。
这丫头还质疑起他的能力了!她也不看看她之前点的都是些什么歌。
算了,他就随便露一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握笛身,横亘在身侧。
看他这样子现在是要开始吹了,冯雨诺这才又端正坐好,摆出一副最佳听众的样子。
看着他肌肤白皙的手指捏着那玉笛,以及同样白皙的一张脸,肤色竟快赶上了精益剔透的白玉,冯雨诺由衷的觉得就气质,外貌能力等一系列方面而言,她如果是玉哨怎么也不会认自己做主的。
人美景美,脑子里一刻也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