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王室,尽皆姓高,高无双便是皇族后裔,和现在高句丽国王高元,乃是一脉宗亲,其中红衣女子是七女之首,也是皇室宗亲,姓高名云晓,对乙文支德情有独钟。
长白剑派七个女弟子赶到,司马九一下就被逼退,他看眼前女子功法精熟,完全和使臣团的众人不同,便拔出了腰间的无双剑。
黄门侍郎剑缠刺出,漫天剑风飞舞,七女之首高云晓高声用高句丽语喊叫,七女马上排成一个诡异的阵法,长白剑气居然化七为一,一道七彩的剑气腾空而起,见白色的医家剑气击碎。
长白剑派的剑阵本来就是派中武技精华所在,七女单打独斗,都比司马九相差甚远,但是七女现在排成剑阵,实力远远不是单人乘七那么简单,空中七彩剑气激荡,空气中发出嗤嗤的剑气破空声。
黄门侍郎眼看剑缠不能见功,道家真气运行,几道剑凝刺出,青色的剑气和七彩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气流摩擦的刺耳声音,两种剑气一时间居然不分伯仲。
司马九心中焦躁,虽然现在他的道家内息越发强大,但是剑凝这样的剑气,也只能发出最多十几道,要是对方能放出的剑气比自己多,那么今天不但对付不了乙文支德,就连能否全身而退,都充满了未知了。
黄门侍郎被高句丽隐藏的长白剑派七女缠住,使臣团团长看出少年对乙文支德杀意浓厚,马上催促他快点离开这里。
高句丽宰相很是果决,看见形势如此,转身就要离开荒宅大院,司马九见乙文支德冷冷看了自己一眼,转身离开,知道杀他的机会只有今天一次,不禁运行起了脑中禅宗真气,一道温热的内息刺激眼中的黑点。
黄门侍郎额间虚眼睁开,就是一个八字真言的嗡字,何在玄都观前一样,音波化为一个巨大的金色禅杖,向着七女飞奔铲去,达摩芨多精炼的少年禅宗气息何等强大,一下就把七女的剑阵冲开,司马九飞奔上前,举起手中无伤剑,就刺向乙文支德。
“好个恶汉,无端杀意如此勃发,真当我高句丽无人吗?”使臣团中,一个面貌猥琐的老者忽然挺剑站出,一剑刺向少年,他的剑法,又在七女之上,黄门侍郎见对方如此多后手,不禁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急速后退几步
“他是恶汉,你们这些虫蚁又算什么?今日是我考教昆仑虚入幕之宾的日子,蝼蚁速速滚开。”
司马九听见突兀传来的声音,听见此人说的话,心中一震,只见一个黑衣英俊男子,正站在荒宅大院的院墙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黄门侍郎男子五官英挺,和独孤盛丽隐隐有些相像。
‘父亲脾气古怪,要知道我们在一起,一定会来找你比武,他昔日还问我玩笑,说是,说是自己女儿的夫婿,怎么也要身受丈人三拳,到时候来打你,你可别被他打死了。’
黄门侍郎心中,忽然想起了女统领羞红着脸,低头对他说的这番话,眼前男子,看来就是独孤盛丽的父亲了,也是一位绝世高人。
“何人在此装神弄鬼,不知道我高句丽长白剑派之威吗?”隐藏在使臣团中的猥琐老者,居然感受不到对面男子一丝一毫的气息,他是高无双的师弟,长白剑派稳居前五的剑客,也是此次高句丽使团中,最后的倚仗。
“东夷微末小派,你们掌门高无双匹夫,在我面前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上次在鸭绿江畔,高无双更是跪送我西行,他的什么徒子徒孙,就敢如此说话?“
贾似天微笑了一下,几步走到了猥琐老者的身前。
猥琐老者见他身法如此诡异,心中骇然,只是他一生视师哥高无双天神一般,要说他跪在地下,话也不敢说,老者无论如何不肯相信。
老者张开嘴巴,不知道是想说些场面话,还是盘问贾似天的来路。
昆仑虚天奴主哪里肯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