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玉像疯虎来来回回狂奔寻找无功,刹那知道需冷静。
又去逼问两汉子,两汉子虽竭力解释,但孟廷玉已铁了心,如他们不交出他夫人就将他们杀了。
那个没受伤的汉子被他一逼就看到墙上一块松动的石头,刹那过去板下,但露出的只是石壁没见有暗门。
这下孟廷玉却像看到希望,喝令他将间子南面的石壁都轰一遍,他则去轰北面。
果然连番轰炸后,轰到一块石头在墙里动了下,顿时就用力一扳,石头骨碌碌一转露出个大洞,看到了旁边的间子。
挫子这时正想乘屎进击打开跷跷门威胁女子与他做那个,听到轰隆隆一响却知不妙,立即弃了动手窜进冲凉房准备遁去,然后再回来找他如厕坑里的女人。
但是孟廷玉的身法相对他的鼠窜就是鹰窜,鼠窜是注定逃不过鹰窜的,被孟廷玉一个虎跨而进像抓小鸡一样抓起,立即向他暴喝:;我老婆在哪?
挫子心里一颤,但很快就抱定为女子而死的决心,就算孟廷玉将他杀了也不说。
淡淡的道:;我从来没见到她,不可能知道她去哪了。你别问,再问也不知道。
孟廷玉真气炸了肺,刚刚还是他承认掳掠了他夫人。
举掌欲劈却劈不下去,毕竟这里的环境不熟悉,想找夫人还得靠他。
当下在他胸口一拳打断他几根肋骨,又对他大声喝问。
他涌出几口鲜血,嘴唇反而带着丝笑意,丝毫没所谓之色。
他认为此生可为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付出生命,是他此生最大值得。孟廷玉再怎么喝问,他当然不肯说。
饶是孟廷玉威名满天下,见到他无所谓神情也得认输。
想这挫子有这个骨气,如不是生得如此糟糕,也是可造之材。
那汉子这时却在刚进来的间子里等待机会。他害怕孟廷玉此时本可离去,但对那女子念念不忘,仍在想捡漏网之鱼。
孟廷玉没奈何,只有点了挫子穴道,又想像刚才一样去找暗门。
这里的两个间子比较细小,很快就在壁上都轰了一遍却没发现。
想这不可能呀,那姓燕的男子不可能在这件事上骗他,他夫人就是由洞里跳下。
可这里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她踪迹。
当然他从挫子的表情知道是被他收藏了,但如果自己能找出来真不想问他。
陡然想到还有个地方没动过,就是冲凉房里的那个储水石槽。
回去将石槽一抽,竟然一下子抽起来并看到了下面亮光,槽下刚好是一个一个人刚好窜出去的洞口。
窜出洞外,窦直正候在那里。他知这是挫子进出之处,但不知里面情形不敢轻易进去。
孟廷玉一把将他抓住,又是一番吼问。
这下总算问对人,窦直就说除了孟大人已经知道的间子,就只有床前下一个雅间了,只是这个雅间甚是狭窄,孟大人进去必得小心。最好是别伸脚下去,如夫人在里面就迅速把她提出来。
当下孟廷玉大喜去找雅间,他则飞快跟进安置水槽等水。
虽然见到挫子半死不活呆坐地上也来之不及探问,非备好一槽水以待难以消除孟廷玉怒气。
孟廷玉按照他说的方法,在床沿一线的地板一板,果然见到的是一个跷跷板。
正想里面是不是有大床什么的,他夫人正在床上受苦,却感到一股极大臭味熏鼻而上,直是浓烈之极。
伸手一捏鼻子,立即就看到了立在下面的夫人。
心里叫了声;哎呀,将他夫人一提而起。
这边窦直已有准备,立即大叫:;孟大人,水水水。
孟廷玉怒气果然消了大半,抱着女子刹那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