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睡的叶睿,沈蔓歌深吸了一口气,对外面的人说:“带老太太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她来叶睿的房间。”
“我看谁敢!”
叶老太太猛然低吼一声,把外面进来的保镖吓了一跳。
“老太太,您……” “沈蔓歌,你真以为自己是叶家的主人了是吗?
我还没死呢。
你以为我把暗夜交给了你,你就真的是叶家的当家主母了?
现在还想着控制我,限制我的自由,你也配?
连你最得力的手下杨帆都想要杀了你,你还能做什么?
整个暗夜,你除了杨帆,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杨帆的命令,你以为你能够动得了暗夜的人为你所用吗?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想什么时候收回就什么时候收回。
在叶家,还轮不到你来对我发号施令,相反的,我想让你死,轻而易举。”
叶老太太的话让沈蔓歌愈发觉得讽刺起来。
“杨帆是你的人,所以他来杀我和你有关?”
“是有怎么样?”
叶老太太说完才发现沈蔓歌的脸色变了,她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对一旁的保镖说:“关上门,滚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
保镖还不敢违背叶老太太的意思,看了看沈蔓歌,什么话也没说的就出去了。
沈蔓歌这才悲哀的发现,自己在叶家还真的没有任何的权威和地位。
她的所有的而一切,真的是叶老太太和叶南弦给的。
难怪方言会说那样的话给她,原来这一切都是有据可循的。
沈蔓歌很后悔。
后悔为了这段感情失去了自我。
后悔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安于一偶,想要过平和的生活。
原来这一切都需要自己去努力的。
叶南弦的起点太高,就算叶南弦不嫌弃自己,他身边的人也会觉得她配不上叶南弦,觉得她就是叶南弦的附属和包袱,甚至叶家的保镖对她尊重也都是因为叶老太太和叶南弦,而不是因为她沈蔓歌本身。
沈蔓歌看着叶老太太,完全的冷静下来了。
“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
我现在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婆子,连自己的管家都保不住,我还能干什么?”
说道这里的时候,沈蔓歌才想起管家的事儿,不过她貌似这次回来还真的没有见过管家。
“管家怎么了?
她人呢?”
“你少在我面前装糊涂。
如果不是因为你,管家会现在昏迷不醒的躺在重症监护室吗?
你简直就是个丧门星,是我们叶家的灾难!”
听到叶老太太这么说,沈蔓歌十分疑惑。
“什么意思?
管家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
我让方言劫持了你,让管家送你们离开海城,被叶南弦知道了。
他居然为了你这么一个废人,让人把管家绑在快艇上在海上游行。
管家五十多岁了,怎么能够承受的住这一切?
都是你!是你这个灾星!是你让管家奄奄一息,现在只剩下一口气悬着。
你知不知道,管家陪了我多少年?
甚至比南弦和南方陪我的时间都久!她就像是我的亲人一般,南弦居然为了你这个女人如此对她。
不管我如何恳求,他都不肯放过管家。
在他心里,你比我这个母亲更重要!凭什么?
我为叶家做了这么多,为南弦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