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被吓醒了,她重重地呼着气,额头上的冷汗尽出。
接着她眸光幽幽一转,当看到旁侧站着薄厉爵那人后,她吓得惊吓出声,;妈呀,鬼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又喘着粗气,她心想她这肯定是做噩梦的后遗症,才会幻想到薄厉爵会出现在她的跟前。
她暗暗地说着,;现在肯定还是在做噩梦,才会梦见薄厉爵那个烂人,要是他真出现这边,我还不得折寿了。
沈清还暗以为自己是在做噩梦没醒来,但她却全然没有发现她身旁那个男人脸色黑沉了几个度。
她就这么害怕他吗?看见他出现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她说他是烂人?见他就会折寿?难道他在这个女人的心中,就是这般恶劣的形象?
这会李助从病房外走了进来,就看见沈清已经清醒了过来。
;沈清,你终于是醒了。
沈清闻声后,这才将惊愕的目光看向李助那边,;你怎么会在这边?难不成我不是在做梦?
李助不客气怼道,;我看你是睡糊涂了吧。
沈清这才发现她不是做梦,接着她将眸光挪向薄厉爵那边,就见他脸色比刚才她看到了还要黑沉了几分。
她心想难道她刚才腹诽的话语全然被他给听见了吗?这真的不怪她,刚才她正好做了一个被他掐住喉咙的噩梦,睁眼就看见他那人,她不吓一跳才怪。
而且薄厉爵这个男人对她做出太多可怕又恶劣的事情来了,她确实是真的怕了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她栽在他那边太多次了,她能不怕吗?
沈清不解问着,;那你们怎么会过来这边?还有我怎么会在病房里头?
;要不是我跟薄少及时赶到,并将你们给解救出来,那你估计早就玩完了。
沈清这才想起了她被人绑在了小屋里头,还让人用针去扎了手指头。
她往下看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十根手指,都被白色绑带给缠绕着,还缠绕着好几圈,这显得很臃肿的样子。
沈清眸光幽幽一转,等等,李助刚才说是他们两人将她给解救出来的?这话的可信度怎么就这么不高呢?
;你们有这么好心,会将我给解救出来?
李助只觉沈清这人不知好歹,;对啊,不然你现在怎么会呆在这病房里头?
沈清眸里划过一抹不解,她心想薄厉爵不是厌恶她到了极点吗?他怎么会将她给解救出来。
以他那个薄凉冷漠的性子,不是会跟之前那样,不管她死活的吗,他竟然还会对她伸出援手。
何况上次她还踢中他重要部位,他不是还扬言要让她不好过吗?
怎么现在又摆出这般态度来,这可太令人费解了。
接着她又想到,难道他是觉得她有趣,好玩弄?
这一会给她一个巴掌,一会又给她甜吃,将她玩弄于手股之间,来获取一些快感。
她心想薄厉爵那人性子阴晴不定,手段又极其恶劣,他极有可能做出这事情来。
她想到这里,她浑身又泛起一股冷寒之意来,这薄厉爵对她来说,始终都是一个很强大的威胁,往后她能躲他多远就多远,一定要避免不必要的纠纷和纠缠。
沈清语调中带着几分生硬,;那谢谢你们了。
李助眸光微敛,;这次的住院费和医药费,我都会划到你的欠款下边。
;行,我知道了。
沈清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般的心态,现在她已经对欠款产生免疫力了,这一千万的款她是欠定了,她还会怕欠这小额度的钱吗?
李助说时带着几分讽刺,;沈清,你不是很有种吗,怎么会一直让人欺负了,还欺负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