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咦?”王县令看见杨志安他大哥满嘴是血,表情激动的想要说什么,可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仔细听了一阵,这杨家大郎还是连一个词都说不全,微微皱了眉头。
转而问杨志安,“杨秀才有人状告你行了不轨之事,你可有话要说。”
杨志安这会儿倒是淡定,“想必大人已经看见了,这件事的主角并不是我,而是借了我的名头。”
杨志安说着又看了看柳红,“倒是这位柳红,她的心思令人怀疑啊,且不说你的丈夫把我大哥打成这个样子,你一上堂来不说事情缘由,只喊冤枉是怎么回事?”
杨大郎背绑着双手,目光恶毒的盯着柳红,身子突然往上一窜,想要站起来,却没顾到连脚也绑上了,“扑嗵”一下倒在地上。
旁边柳红的丈夫乐了:“怎么了?杨秀才想玩仙人跳?”
当时这小子可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杨秀才的,这下可算是打脸了。
就算是有真正的秀才帮他又怎么样,他糟蹋他媳妇是事实,咋说也要给他一点赔偿。
想到这里,柳红的丈夫更得意了。
还想诬陷他打人,没门!
当日离开时,这小子根本就没有伤得那么重!
“咳,咳!大人!”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人排众而出,朝王县令拱了拱手,指着杨大郎道:“他和本村的妇人柳红通奸,本是难以见人之事。原打算将两人都关进猪笼里浸入河中,以示惩戒。
但想着来巡查的州府大人是清官,便想公了。
县令大人是州府大人的下属,想必不会徇私?”
王县令一怔,看来这老人也知道他对杨秀才另眼相看,怕他徇私么?
他道:“本官自然会秉公办事。”
老人叫道:“二河,把事情经过告诉大人!”
这二河便是柳红的丈夫,他指着杨大郎道:“昨天夜里,我和村里的兄弟在我家里抓到这人,当时他正跟我媳妇在一起,这两人一定有奸情。”
王县令听了这话,暂时也不做评价,只道:“你说的是这个人欺负了你媳妇?”
“是。”看着杨大郎那叫二河的十分肯定。
“那你可还记得,你递上来的状纸是状告何人啊?”
“是青山村的杨秀才。”二河不假思索地道。
来人,把二河拉下去打十棍子!”王县令突然抓起筒子里的竹签往下一扔,喝道。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特别是在外头看戏的乡民,怎么一上来先打柳红的丈夫?
是那柳红和杨秀才做了不齿之事,怎么还打起受害人来了。
大部分的人都抱着看戏的心态,可那些老远从城外赶过来的二河家人可不乐意了,大声嚷道:“大人,你凭什么打二河?”
“对!大人,二河是受害人,你怎么不安抚,反而还要打人!”
“静一静!”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堂下果然就肃静了。
已经被衙役按住的二河也睁大了眼睛,想要听个明白。
王县令倒也不绕弯子,“你说是这人欺负了你媳妇,但你看看你状告的和欺负你媳妇的是同一个人吗?”
二河闻言哑口无言,良久,他才道:“是这王八蛋跟我说他是杨秀才的啊!”
王县令又道:“他说自有他该受的惩罚,但是你诬告身有功名的秀才,就是对官府的藐视,你还不该打吗?”
二河叫屈道:“我那也是被人蒙骗了,更何况我哪敢藐视官府啊!”
之前那老者颤抖着身子,指着王县令:“大人,你……你这算什么?”
“我这叫执法如山!”王县令瞪了衙役一眼:“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