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星星，走到一个路口，也不知道谁在一棵树下做了个秋千，可能是给小孩儿玩的。</p>

    卫尘婉还童心未泯地坐了上去，林晞就站在一边。</p>

    她坐在秋千上晃了晃：“本来我还有一肚子问题想问萧前辈的，结果一到这里来，我差点乐不思蜀了。”</p>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邢局本来说让我带你来拜访一下老前辈，我也以为是来指导专业上的问题的。”</p>

    “林晞，做警察，你觉得苦吗？”</p>

    “苦，尤其是有案子的时候，我们很多时候都回不了家，说是说一个月大家轮休，其实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没有休息，而且越是大家能休息的时候，我们越是不能放松警惕，”</p>

    “那你觉得是你做警察苦还是之前当兵苦。”</p>

    林晞想了想。</p>

    “这是两种不一样的苦，我当兵的时候是肉体上的苦，刚新兵的时候他们对我们都很好，班长特别关心我们的日常生活，直到我下连这一切都变了样，曾经对我们善良的班长一下子变了个人，就感觉把我们新兵骗得以为部队生活很美好，下连之后就开始好好收拾我们了，刚下连的时候我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在体力上是最折磨人的，那时候每天出操，随时循序渐进，但也有很多人受不了，我那时候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的。后来慢慢习惯之后就好很多，但是就是容易受伤，我腿上有条伤疤，就是在演习的时候被弹片划的。所以和那时候比起来，现在根本不算什么。”</p>

    卫尘婉抬头看着他。</p>

    “辛苦你了，坚持了这么多年。”</p>

    “那时候能坚持下来就靠着一个信念，我觉得只要坚持下来了，就能保护你了。”</p>

    林晞开口的时候，根本就不像在说一件陈年旧事，而是在向她表白。</p>

    卫尘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之间陷入了一时间的沉默。壹号小说 <a href="http://om&lt;/p&gt;" target="_blank">om&lt;/p&gt;</a>

    头上的树叶唦唦得响着。&lt;/p&gt;

    “起风了，回去吧。”林晞声音淡淡的。&lt;/p&gt;

    “好。”&lt;/p&gt;

    两人一起回到萧云回那里，上二楼打开一间房，看到萧云回已经给他们铺好了床铺，在屋子的左右两端。&lt;/p&gt;

    “你先去洗吧，我正好外面抽根烟。”&lt;/p&gt;

    卫尘婉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到屋外的卫生间，不一会儿就传出了连绵的水声，听得林晞有些心烦意乱，索性走到外面去抽烟了。&lt;/p&gt;

    他想到了刚才，自己说的话其实挺明白的，但是卫尘婉为什么有些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