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的时候,路语堂一直拉着宫白亦拼酒,对他十分热情。
喝到最后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路语堂语重心长地和宫白亦说:“你也不要怨阿姨,她作为母亲也是为了让你感同身受一下路纹的苦,她没有要阻拦你们的意思。”
宫白亦和路语堂碰杯,说道:“我明白阿姨的感受。换做是我女儿受了欺负,我肯定让那人连门都进不了。”
站在完全听到这一切的陆雪,无奈地笑了,对于宫白亦最后的隔阂也烟消云散,能放心地把女儿交付出去了。
宫白亦被灌得有些醉了,这是他第一次在路家留宿。虽然晕晕乎乎的,但还是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路纹的房间。
路纹扶住宫白亦,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忍不住抱怨:“都和你说少喝点了。”
宫白亦直接倒在路纹身上,抱住她,像是撒娇一样和路纹说:“你放心!订婚宴和婚礼一个都不会少,我会让你做这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路纹很配合地附和着他:“一家人能够在一起我已经很幸福了。”
谁知道宫白亦听了把路纹抱得更紧了,用歉疚的语气一直不停地在和路纹道歉,说:“这都是我欠你的。我的女人在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刻不能有任何的瑕疵。”
路纹看着这样的宫白亦,既感动又心疼,虽然她是受了很多委屈,可宫白亦所承受得不比她少。
路纹主动踮起脚,用吻堵住了宫白亦自责的话。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才完,她认真地看着宫白亦:“遇到你是我这一生的幸运。”
在确立了婚期之后。
宫家就开始了大改造。
之前的订婚宴在路纹的坚持下改为了两家人的聚会。
为了弥补之前对路纹的亏欠,宫家对婚礼的重视程度甚至超过了对待几个亿的大项目,力求要办得尽善尽美。
随着小一辈的相处融洽,两家的长辈之间也冰释前嫌,关系越来越近。
明望舒从路浩言口中得知路纹要结婚的消息,笑着说道:“你看我眼光不错。我就说他们早晚都会复合的。”
还没来得及高兴,随后就被路浩言和她说的路家要邀请她去婚礼现场做主要演奏的消息给打蒙。
吃惊地问道:“不可能,以路家的财力请老师来演奏才是最好的选择,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你是不是听错了?”
路浩言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地说:“是姐姐钦点说一定要你上台演奏的。”
见路浩言这么说,明望舒才肯相信。接受了这个邀请,感到荣幸之至。
另一边。
路纹主动向宫家提出想要明望舒来担任主要的演奏,白秋彤很快地应允下来,并说路纹有什么要求都可以随时和她提。
宫白亦注意到路纹不知道在偷乐什么,
以为是白秋彤同意了她对婚礼的安排而开心,就说道:“你是不是想要自己掌控婚礼啊,我妈能够随时把权力交给你的。”
见宫白亦会错了意,路纹连忙把他拉走,撒娇地求饶:“婚礼事务那么繁忙,要是我去安排的话肯定一头雾水。还是交给阿姨来办。”
宫白亦有些好奇,就问路纹为什么想到要安排明望舒过来演奏。
路纹悄悄咪咪地和他说:“是路浩言求到我这里的,他和我说明望舒能力够,只是缺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对那个女生有挺有好感的,就顺理成章的同意啦。而且啊,我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可能已经互生情愫了,我也想当个红娘。”
宫白亦刮了刮路纹的鼻子,宠溺地笑着:“顺其自然就好。他们没有长辈的压制,无论如何结局都会很幸福的。”
……
路纹和宫白亦一起去拍婚纱照。
宫白